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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不受控制的浮現出龔越在小店的工作臺前寫寫畫畫的身影,景勳心裡浮現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隨風飄蕩的風箏,總想掙脫束縛著它的線,隨心所欲的尋著嚮往而去,卻偏偏時不時的就會被它拉回現實。
翻了好幾個身,看了幾頁電子書,一晃一個小時過去,景勳卻越來越清醒。
多數人已經進入了夢鄉,景勳開啟微信,摩挲著那個熟悉的名字,從相簿裡調出下午拍的那塊石頭,輕咬著嘴唇按下了傳送鍵。
心臟一陣猛跳,好像它也隨著圖片一起飛了出去。
螢幕上一直轉著圈圈,一下兩下,片刻之後,出現了一個明晃晃的紅歎號。
景勳不死心的點選了重新傳送,不多時卻又被訊號教做人。
像是徹底洩了氣的皮球,失望之餘,竟還隱隱有點遺憾。景勳無計可施的輕嘆,認命的閉上了眼。
他是真的很想把被朱老稱讚過的作品給龔越看看,雖然他心裡很清楚這種顯擺的行為特別幼稚,可大約他實在是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因此好不容易得了一點肯定,才更迫切的想要讓他看見。
這時候景勳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個月杳無音訊,他可能沒辦法如他所以為的那樣淡定。
山中無歲月,一晃二十多天過去,網癮少年們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鄒鵬和李進甚至一起商量起偷溜到附近縣城的網咖過把癮的可能性來。景勳覺得自己也快魔障了,聽著他們的大計,竟也有了躍躍欲試的衝動。
可惜誰也沒膽子勸朱老頭提前打道回府。
又捱了三天,這一日下起了暴雨,上山是不可能了,幾個人在小瓦房裡大眼瞪小眼,礙於朱承鶴的淫威,連副撲克牌都沒敢帶來,實在是無聊透頂。
上午朱老頭講了些理論知識,算是打發掉了一些光陰,下午也許累了,又搬起小馬紮坐在屋簷下看雨入定。除了他以外誰都沒這麼好的耐性,景勳或許有,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裡的某種雜念卻越積越多。
“師兄,吃嗎?”張婉欣遞給景勳一塊蒸蛋糕,景勳的注意力暫時被食物吸引,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該謝你才對,我們是沾了你的光。”張婉欣眨眨眼,指指角落裡多出來的紙盒子。
李進等人正圍在邊上挑挑揀揀,翻騰了半天不滿道:“半箱子都是甜食,師兄你不怕蛀牙嗎?”
景勳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喂喂喂,你們別太過分,正主兒還沒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