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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剋制,喝到微醺就收了手,精神放鬆之後疲憊感很快襲來,龔越見景勳打了好幾個哈欠,囑咐他早點休息,自己胡亂收了下操作檯上的工具,離開前幫他鎖好了大門。
夜風微涼,吹散了一些酒意,龔越看著二樓亮起的微弱燈光,孱弱氤氳,格外惹人垂憐。
劉皓坤又餓又困的回到家裡,暗罵自己沉不住氣,本來就沒什麼優勢,還屢次觸了雷,本來今天是賠不是去的,甜言蜜語準備了一籮筐,怎麼一見到那個野男人就控制不住的讓劇情脫了韁?
偏偏好死不死提起景勳的母親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劉皓坤扯下領帶,頹喪的往床上一倒,累的動動手指都是負擔,心裡又委屈起來。景勳可真是夠心硬的,自己在門外罰站了快六個小時他都不為所動,看那架勢他要是不走站一晚上恐怕都不足為奇,就說錯了一句話,至於嗎?
一定都是因為那個假洋鬼子!景勳多重感情的一個人?要不是新歡在他耳邊戳是非,何至於對自己這樣殘忍?
這樣想著劉皓坤更加咬牙切齒,翻來覆去的在心裡把龔越大卸八塊了一百遍,唸叨著情敵的名字昏睡了過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劉皓坤不願回憶的陳年舊事,一幕幕浮出了水面。
從得知母親生病開始,景勳的狀態就很不好,那段時間他肉眼可見的消瘦下去,等到辦完了喪事,整個人用枯瘦如柴形容也並不為過。
那是兩人最艱難的一段時光。
那年年初劉皓坤好不容易接了一個“大工程”,七層商務酒店的內部裝修,如果一切順利,他的人生即將到達巔峰。
喝酒交際應酬成了常態,天天泡在工地上,對付著各式各樣的負責人,就為了順順當當的簽字付款,好讓工程繼續。
都說沒那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劉皓坤一直以來卻都是反其道而行之,因為劉總自認什麼都有,就是沒錢。
這樣的工程,手裡沒個一兩百萬資金保底,操作起來風險是很大的,而當時的劉皓坤早已債臺高築,兜裡連一兩百塊都沒有。
他敢下水是因為甲方承諾按進度付款,這意味著只要能壓住一兩個月,先把活兒幹了,打個時間差,等第一批款項付出來,後面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因此劉皓坤步步緊盯,生怕付款環節出現任何問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景勳的母親患了病。
景勳出身書香門第,景建國和夫人都是有正式編制的,原本有醫保,看病花不了多少錢,況且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