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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景勳哭笑不得的想,你罷工實在和我沒什麼關係,這樣威脅確定有用?明面上卻誠懇的點了點頭,其實他也特別不捨得,要不是龔越怕他辛苦,每個星期去探班他也做的到。
“行了行了,您老人家快上路吧,到了有專人接,記得勘測結束以後圖紙傳我。”梁思琛抓住空檔急忙交代了一句正事。
目送著龔越離開,景勳也要回春熙市,梁思琛奉命將他送上另一趟航班,可算是了結了一莊心事,長長的舒了口氣。
春去冬來,兩人漸漸熟悉了牛郎織女般的日子。
“你不知道那個德國老頭有多較真。”龔越對著電話螢幕忍不住吐槽:“連我一句國罵都要給他用德語翻譯,以為我是神嗎?”
景勳被他逗得直笑,挑起一筷子米粉塞進嘴裡。
“誠心饞我是吧?說起來你還欠著我好幾頓呢,這樣對待流放同胞好意思嗎?”龔越被西餐虐了快半年,看得見吃不著心裡一陣燥熱,再一看景勳被紅油刺激成豔色的嘴唇,那股子燥熱就更勝了。
“等你回來都給你補上,”景勳笑問:“快結束了吧?”
“早著呢。”提起這個龔越就鬱悶。原本計劃好半年左右前期工作就能搞定,結果實地情況太複雜,方案几乎推翻重建,對工作他向來不會隨便應付,回國之日就變得遙遙無期起來:“你這週末過來吧?”
“這周不行,老師讓我陪他去開會。”景勳抱歉的雙手合十。
“我給他打電話取消,什麼譁眾取寵的玩意兒,白白耽擱你時間麼!”龔越本來就很燥,巴望著望梅止渴一下,結果朱承鶴把他的梅林給砍了,頓時有點上火。
“不行,老師早跟我打過招呼,這次去的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輩,我正好去學習學習。”景勳言辭拒絕:“你千萬別去觸他眉頭,否則又得害我捱罵,下週吧,下週我肯定去。”
龔越自知理虧,不敢再繼續爭取福利,他覺得自己真是全天下最沒存在感的男朋友沒有之一了。
起初兩人約好半個月見一次,龔越實在走不了,只能景勳奔波。開始的時候新鮮勁兒還沒過,倒是正正經經的跑過那麼幾回。
後來景勳一心拼事業,慢慢的見面的頻率就開始斷崖式下降。龔越有一回打電話跟朱承鶴抗議,老頭奈何不了他,回頭就把景勳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景勳倒是沒跟他訴苦,只是更一門心思放在了繪畫事業上,他這個邊緣人物就更被邊緣化了。
龔越有苦不能說,無比鬱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