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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厲害的斂息術,一定爬了不少人的床吧?”
他刻意想激許蟬現身搏殺,以尋求一線生機,嘴中話語愈發不堪:“你體內有我的血!你名中有我的姓!你不過是你爹我生的無數雜種之一,真以為能殺得了我?”
“你知道你母親那個賤人是怎麼死的嗎?知道我是怎麼折磨她的嗎?!”
許應天慢慢述說著許蟬母親的死狀以及自己折磨她的經過,眼神警覺地望著四周動向,不斷試圖激怒著許蟬:
“她死前的叫聲,你知道有多悽慘嗎?她死前還在叫你的名字呢……”
許應天陰陽怪氣地模仿著:“女兒啊——救我——!”
“鐺!”
附近樹林中猛然竄出一道身影奔襲過去,許蟬面無表情,一指從他背後朝天靈刺下!
許應天汗毛乍起,抬頭將劍舉在頭頂擋住指節,一臉正氣的面孔在鮮血浸染下顯得很是兇惡:“你上當了!孽種!”
說完,他抵擋住指節後抬劍向後刺去,直至許蟬眉心!
這個位置,許蟬避無可避!
卻見許蟬不閃不避,順著向前的力道低下身子,避開刺過頭頂的細劍,下盤半蹲,胳膊肘朝前,深吸一口氣:“猛虎……”
她身形迅速貼近許應天身側,如失控的巨象般猛然撞到他身上:“硬爬山!!”
力道摧枯拉朽,凝與一點,霎時碾碎了許應天半身骨骼,他的話終結在口中,慘叫著被狠狠撞入林中,撞到了沿路不知多少顆花草樹木,身子邊飛邊不要錢地往外灑著血,形成了一道鮮明的血途。
撞了十餘丈遠後,力勢方才休止,他身體被鑲嵌在大樹上,渾身衣服炸裂,骨頭盡碎,跟橡皮泥似的軟軟地塌了下來。
他體內的五臟六腑碎成一塊兒一塊兒的,從肚子的指洞中隨血液滑出,有的還掉到了地上。
他半邊口齒吐著血,傷成這樣了竟是還沒死透:“你這……孽……”
許蟬一步一步朝他走了過去,腳上沾著的血噠噠作響。
“吱——”
樹上被驚走的蟬又回來了,趴在樹上繼續高昂不休地叫著。
許蟬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輕聲對他道:“知道為什麼我仍叫‘許蟬’麼?”
“在你沒死之前,我要留著這個姓氏,留著這個名字,告訴自己銘記於心,永遠不要忘記對你的仇、你的恨。”
“但是現在,沒必要了。”
她生於夏時,那時蟬鳴最響,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