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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戒指閃到,腦子忽然清醒了大半,阻止他:“你的戒指。”
一時間心酸難忍。
賀讓驍遲疑看她,摘掉戒指放到床頭櫃上,不再給她分心的機會。
“爾爾,好癢啊。”
模糊不清的話絞在潮溼的空氣裡,溼乎乎。
他抱著她青澀地蹭,是一種少年才會有的純情試探,程爾儘管害羞,卻覺著很受用,像被一隻大貓抱著蹭癢。
她心都軟了,後果就是賀讓驍得寸進尺。
程爾對他的所有觸碰還停留在十八歲,但她卻忽略了賀讓驍現在成年了,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侵略性,讓她感到無力招架。
他精力充沛,卻也蠻橫強勢,鎖著她像是在品嚐美味的絲絨蛋糕。
不著急一口吃掉,要從邊角一點點嘗,將美味的餘韻留存無限延長。
渾身軟綿綿靠在他懷裡時,賀讓驍衝完涼水澡,身上水汽很重,身上的沐浴液味道很好聞。
她累得手痠,賀讓驍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她手指,偏頭看看安靜的人,親親頭頂,那種無數次出現在夢裡的情形終於落到實處。
那種漂泊了很久,終於歸鄉,身心放鬆下來,疲憊感也如期而至。這些年他不敢停,也不能停,這一刻終於不用再繃著神經爭分奪秒,不用擔心他慢一步就可能與她擦肩走散,他愛的人就在身邊,就在他的懷裡。
他伸伸手就能抱緊。
他拼了命往前跑,十九歲無能為力的事情就不會再重演。
他捏捏手背,嗓子有點沙,“還酸嗎?”
程爾哼了聲,蜷著手指隨他擺弄。
時機不對,他買的那些東西躺在床頭櫃上,沒派上用場,但他變著方法討了回來。
她動了動,又乖乖窩進他懷裡,低聲抱怨:“好像破皮了。”
他要掀被子,“我看看。”
程爾一把按住,難為情地搖頭。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雪了,程爾在國外見過習慣了暴風雪,已經沒了當初的興奮感。
可今晚,她還是看著外面飄飛的雪,感覺有點不真實。
側過頭仰起視線看他,又伸手碰碰,是柔軟的溫暖的,又傾身湊上去親。
賀讓驍眸光轉深,將人拉到懷裡抱著,“不累了?”
她想到剛剛一幕,面紅耳赤地搖頭,“你明天要回京北嗎?”
“明天一早有會。”
“沒時間,你為什麼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