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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Saber說到人偶與傀儡時,她面前的愛麗斯菲爾不由的微微握緊了拳頭,紅色眸子中的光亮,也微微暗淡下去。
聽完Saber的話,衛宮切嗣默默的燒完了一整根菸,將菸頭碾在菸灰缸中,立起風衣,向屋外走去。
他決定再去一趟聖堂教會外看看,如果有機會的話,他要溜進停屍房仔細看看肯尼斯與他妻子的屍體情況。
安放在那裡的針孔攝像頭在昨天夜裡被人發現然後拆卸了,再加上那個行蹤詭秘的言峰綺禮與沒死的Assassin,幾乎可以確定這次聖盃戰爭中遠板家與教會方的狼狽為奸了。
不過起碼在大白天,在明面上,言峰綺禮和教會的人不敢對他這個實際上的Master怎麼樣。
而且衛宮切嗣也有信心潛入不被發現,就算被發現了,這群人下了狠心要殺他——令咒在手的衛宮切嗣,甚至能反咬一口直接把那個不確定因素排除出這次戰爭。
望著那遠去男人的背影,Saber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與譏諷。
她不喜歡這個男人,非常非常的不喜歡這個男人。
但這並非是因為原著中那樣理念上的分歧——她只是單純的,不喜歡這個男人罷了。
愚蠢的偽善者,自以為是的審判者,以及那略微有些拖泥帶水的行事風格,無不都讓Saber對自己這個Master產生不滿的情緒。
而衛宮切嗣,其實也是用差不多的態度對待這自己的servant的。
冷酷的殺人狂,踐踏規則的利益至上者,以及依靠蠻力的暴力狂——這是衛宮切嗣對於自己servant的全部評價。
並不是說衛宮切嗣是什麼樣的好人,對比起其他的Master來說,形容Saber的這三個觀點可以完全套用在他的身上——只不過相較於他這樣的魔術師殺手,眼前的Saber更加偏激,也更加瘋狂。
一旁的愛麗絲菲爾看著離心的一對主僕,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她......也很難調停這樣的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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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上連續的死鬥,東方的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這時的綺禮透過魔導通訊機和地處深山町的遠坂府取得聯絡。與父親言峰璃正三人正準備召開緊急對策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