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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只是眼珠子微微轉了轉,神情有一絲不捨。
僅一絲絲。
稍稍不注意,就看不見了。
“那你們快回去吧,我有時間來看你們。”柳長安能明白他的心情,也不強求,僅是笑笑。
“哎!”
季奶孃推著柳餘的輪椅,苦笑著走了。
目光他們的背影離開,柳長安握了握拳,轉身回到了轎子旁邊,蕭綽揮手,轎車抬著她們飛快離開圓壇寺。
幾人回到馬車上。
“去承恩公府吧,有些事,孤也打算跟舅舅聊聊了。”蕭綽低聲。
宋氏重重點頭。
車伕長鞭揮起,馬車離開圓壇寺,直奔承恩公府的方向。
蕭綽騎馬,前方領路。
宋氏握著柳長安的手,兩人對坐在車廂裡。
空氣寂靜的彷彿窒息。
好半天,宋氏嘴唇慘白,忐忑不安的問,“長安,他,他跟你說什麼?他為什麼看著那麼不高興?”
“夫人……”柳長安咬唇,想起剛剛季奶孃說的那些,她杏眼裡浮出怒意,特別想要直接告狀,又怕宋氏受不了刺激,只好輕描淡寫的回,“就是……”
“不是要春闈了嗎?柳公子心思極巧,手工又好,擅長機關之術,就想要考墨舉科,但是國公爺和曲秋彤不許,他們把柳公子給,給……”
柳長安沒敢仔細描述‘遊街’那段,一語帶過。
但宋氏明白了。
想起文柏要參加科舉,國公爺、老太太、她、文瑞、甚至清如都圍著他打轉兒,唯恐他哪裡不舒服?耽誤前程,柳修那樣自傲的人,伏低小做到打聽今科誰是主考?竭盡全力打探人家的愛好,瞭解人家喜歡什麼型別的文章。
整個寧國公府,都在替文柏遊走。
他們捧著他、哄著他、就差砍塊板,把他供起來了,但是,但是……
餘兒。
那個可憐的孩子,只是想參加墨科舉,拼個前程罷了。
“怎麼能這樣呢?柳修,那憑什麼這樣虐待我的兒子?”
虐待!!
柳修就是虐待他,他還打斷了孩子的腿,阻止他上進,他,他把他當成狗一樣,圈養在柳家莊裡。
是,柳修沒有殺他。
但也只是沒有殺他罷了。
宋氏心裡劇痛。
柳長安握著她的手,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細細碎碎,宋氏哭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