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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和至今沒差事的小孫孫~
眼前的姑娘是這些年,唯一來問這個事的,她是夫人院裡的大丫鬟,父母都是夫人的心腹陪房……
胡老頭咬了咬僅存的牙,含糊道:“風吹起那人的斗篷,我看見他穿著紫色官靴~”
大夏以朱紫為尊,不得爵位者,不能著紫。
官靴,身無官職者,買都沒地買去。
那晚,抱著孩子離開的人,是柳國公本人。
他抱走的是宋氏剛剛生下的柳餘,換回來的,則是曲秋彤生的柳文柏。
柳長安幾乎斷定了,她看著胡老頭,卻沒多說什麼,只是把他的小孫孫帶走,託了容翠的門路,讓他在正院做了個跑腿的小廝。
胡老頭終歸只是虛言,她需要無可辯駁的鐵證,才能在宋氏面前,動搖她的‘親生子’。
柳長安不急,她靜靜的沉浮下來。
但,她不急,萊姨娘卻很急,眼睜睜看著柳長安在正院越來越得利,每天請安時,瞅著她和宋氏那張六成相擬的臉。
萊姨娘像是被火燒著,總有大難臨頭之念,卻又毫無辦法,就頻頻催促柳業。
柳業又問了夏木幾次。
本想冷一冷柳長安的夏木無奈,只好託了父母替他說情。
這天,夏父夏母備下厚禮,帶著兩個兒子親自登上柳家大門。
進得院來,看著柳家人,夏母立刻揚起了笑臉,上前親膩去拉柳長安的手。
柳長安眉頭輕蹙,側身避開。
夏母臉色變了,眼裡閃過惱怒,旋即想起兒子的叮囑,又扯出笑意,沒理柳長安的冷臉,反而挽住了柳艾氏的胳膊。
笑言道:“哎啊,青梅,咱們可有日子沒見了,可把我給想壞了。”
“我這回啊,是替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來給長安賠禮道歉的。”
“長安,是嬸嬸沒教好孩子,對不起你了。”
說罷,她福身彎腰,行下禮去。
宋氏剛嫁進國公府時,夏母也曾在她身邊伺候過,跟柳艾氏是舊識了。
如今,她進門便放下身段,伸手不打笑臉人,柳艾氏不好冷臉,伸手扶起她,“青菊,你這是幹什麼?長安是晚輩,哪好受你的禮?”
柳艾氏名為艾青梅,夏母原為焦青菊。
聽這名字就知道,她們是正經‘姐姐妹妹’相處過好幾年的。
“有什麼不能受的?錯了就是錯了啊!”關鍵時刻,焦青菊極是拉得下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