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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姑娘騎一輛重型機車會找不到男朋友。
我從小擅長陽奉陰違,面上跟他們打哈哈說我就看看,就看看。回頭立刻問了價格買回家。為這事,我爸每次打電話來沒少教育我,不過生米煮成熟飯,而且天高皇帝遠的,我也樂得聽他幾句唸叨。
整座城市還沒甦醒,街道空蕩蕩的跟剛被賊洗劫過一樣。
街邊的早餐店都冒著熱騰騰的霧氣,看得我肚子更餓了。
不過,我堅定不移地開到了肯德基,我覺得我每天的人生都是被這倆燒餅開啟的。我坐在窗邊,滿足地咬著脆而不膩的燒餅,喝著豆漿,看著窗外漸漸開始人來人往。
回到C市倆月了,這倆月我工作寫稿吃飯,過得比和尚都清心寡慾。
我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真成一寫書的。我剛去新加坡時,因為情緒低落加上孤獨,總在部落格上寫些傷春悲秋的東西,有天蔣言看到了跟我說,你寫小說吧,我給你出版。
雖然現在文化產業遍地開花,網路四通八達,寫書的也成群結隊,但看書的少之又少。我說,我要寫了沒人看,那多沒面兒。
蔣言打擊我,你不是特牛嗎?你不是張牙舞爪什麼都不怕嗎?你不是覺得自己走哪兒哪兒都有閃光燈嗎?怎麼現在當起了縮頭烏龜?
蔣言幾個反問句把我搞熱血了。我說,嘿,蔣言,你還真別激我,我這人最討厭別人激我,一激我就上套。
就這樣,蔣言三言兩語將我體內的文藝青年因子勾了出來。
這三年,我出版過兩本書,一本小說,一本隨筆,竟然賣得都挺不錯。這超乎了我的意料。所以現在,我也算半個以寫字為生的人,想想也覺得挺有成就感。
我這人有一毛病,就是吃飽了特容易困,我朝胃裡塞了兩個溫暖的燒餅、一杯豆漿後,整個人困得像狗一樣。我覺得若是拿根筷子撐眼皮上,我都能把筷子給眨斷了。我琢磨著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兩小時呢,我也不能這個狀態騎車去上班是吧,那是對交通治安和本市人民的不負責。所以,我決定趴會兒。
我已經習慣了走哪兒睡哪兒,我剛從新加坡學習回來在北京蹲市場那年,有陣特窮,又不想老讓我爸媽給我打錢,所以別說肯德基了,我連公園的長椅都躺過。更何況,肯德基這冬暖夏涼環境好的算五星級了。那時是深秋我躺在公園長椅上,只穿件薄外套,第二天醒來鼻涕哈喇的,衝進藥店買了盒白加黑吞了兩顆就去上班了,忙著忙著感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