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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句很好理解的話,意思就是說只要穩妥逐步的計劃實施,就一定能取得成功。
上面的落款日期是十年前,那時正是顧長衡回過之後不久剛剛接過顧老爺子手裡的財權。
男人到底在圖謀什麼,真的是權利地位這麼簡單麼?
他心裡一顫,屏住呼吸掀開了那副畫,當他看清畫作之後的暗門時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原來袁萱說的,都是真的。
袁萱說顧長衡在國外公寓的小閣樓上,擺滿了另外一個人的東西。
與其說是擺放,倒不如說是珍藏。
那大大小小成列的獎盃,貼滿整個窗戶稚嫩的圖畫,甚至櫃子裡還擺放著一隻缺耳朵的兔子玩偶。
這些東西沒有一樣是屬於顧長衡的,儘管男人把自己的獎盃擺了上去成雙成對,卻又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那劣質的塑膠獎盃又如何可以和鍍金的國際大獎相媲美呢?
袁萱一開始就猜測顧長衡心裡的那人肯定是他的高中同學或是更早之前認識的人,只是沒想到會在意外中窺見了那人冷硬外表下柔軟的內心。
雖然她還來得及看清,就被及時回來的顧長衡嚇的趕緊溜了下來。
後來直到她有一次親眼目睹了男人躲在圖書館神色溫柔的看著一張照片。
那上面正是一個青春朝氣的男生,穿著蔚藍色的校服揚起一個燦爛的笑。
當顧長衡察覺後立馬收起了照片神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整個人散發出疏遠而冷淡的氣息。
袁萱說她第一眼看去,並不覺得這孩子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畢竟臉蛋圓圓的又看的匆忙模糊。
可那雙眼睛卻很有神,她說著說著就不說話了,只是盯著沈君言的眼睛看,臉上浮現了詫異的神情。
沈君言嘆了一口氣笑了,“和我的眼睛很像對麼?”
袁萱沉默的點點頭,這樣的局面可並不是她剛開始預測的。
她委婉的告訴沈君言,如果實在懷疑不如回去找一下,說不定那些東西都丟了呢?
又或者顧長衡早已釋懷了只是一些巧合罷了,畢竟戀愛中的人最怕的就是永無止境的猜忌。
不要因為一些誤會而讓自己的某些決定成為一生中最後悔的事情,這是袁萱在他臨下車前最後的提醒。
沈君言站在這道暗室面前想了很久,久到手心裡冒虛汗心臟傳來劇烈的跳動。
顧長衡曾說他不是沈清訶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