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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古板的皇兄只會罰她抄書,才不會做這種幫腔的事。
不對,她怎麼記得,當時搶蕭沁瓷的糖葫蘆她皇兄也是幫了她的呢?
“阿瑜,你快幫我想想,”端陽連忙道,“當初是我皇兄也在的吧?”
……
起初倒還好,小船漸漸往湖心去,兩邊拂開蓮葉,蕭沁瓷掐了兩枝荷花插進瓶裡,隨意一擺就好看得緊。
她擺弄這些東西總是得心應手。湖上確實清涼許多,風送蓮香,從半月窗湧進,皇帝看她神色認真,又煮了一道荷葉茶。
不多時湖上起了風,掀得波浪翻滾,船身也微微晃盪,蕭沁瓷就有些面色發白了。
“怎麼了?”皇帝看她臉色,關切地問,“暈船嗎?”
蕭沁瓷擺擺手,覺得難受得說不出話來,艙裡狹窄,更讓她胸悶氣短。
“有點不舒服,頭暈,犯惡心。”蕭沁瓷撐著額,臉色白得近乎剔透,唇上顏色也淡了。
皇帝觸了觸她的額,摸到一手涼意,先讓船伕靠岸,又問:“以前也暈過船嗎?”
蕭沁瓷搖搖頭:“以前沒暈過船,”蕭沁瓷聲音也輕飄,“這兩日都有些難受,或許是天太熱,沒休息好。”
蕭沁瓷苦夏,不愛走動,日日都在房裡,入夏之後她偶爾便覺得不舒服,人也懨懨的。
“看過大夫嗎?”
蕭沁瓷還是搖頭。在家不比行宮,劉奉御便不好再來給她請脈了,蕭沁瓷嫌麻煩,又沒有特別難受,沒有必要看大夫,也免得讓兄姐擔心。
皇帝語氣沉了些:“一會兒找個大夫來給你看看,身體既然不舒服怎麼自己都不上心。”
蕭沁瓷難受,更不想聽他說這種話,打掉他的手靠去窗邊,眉也緊蹙著。
好不容易等船靠了岸,蕭沁瓷不要他扶,自己下船,不知是不是在船上待久了,還是實在難受得很,腳一沾地便軟了下去。
“阿瓷!”皇帝一驚,及時攬住她,便見懷裡的人臉上血色褪盡,蒼白如霜雪。
蕭沁瓷被皇帝抱著,能聽見他急促的聲音。她還殘著一點意識,只是眼前陣陣發黑,人也沒有力氣,五臟六腑似乎都絞成了一團,不疼,就是覺得悶。
回了就近的水榭,大夫也來得很快,蕭沁瓷在榻上緩了一會兒,臉色沒那麼白了。
“還難受嗎?”
“還有一點,”蕭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