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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繪畫一幅,或者題詩一首,自行發揮!”
王佛兒繞了一圈,卻對一張案子上的一張白紙感到了興趣。這白紙下角提了一首小詩。
小舟夜泊市,
濁酒無魚蝦。
邀得明月照,
白水煮清蛤。
要求應景作畫一幅。
旁邊放了七八管畫筆,王佛兒一把抓過,把玩了起來。中土神州的筆,製作極為精良,卻跟他以前用過的任何一種畫筆都不一樣。
中土神州的筆,亦是削竹為管,但是筆頭卻不適軟毛,而是一種墨塊。按照使用的不同,也分成平頭,尖頭,圓頭等等,除了黑色,尚有兩管,筆頭裝彩色的墨塊,一紅一藍。
“這裡的畫具倒是新鮮,看起來跟當初畫素描的用的炭條差不多,不過,要畫東西,就這兩種顏料怎夠?看來大乾王朝對顏料工藝甚是落後。可惜我是靈魂附體,不然我隨身的揹包了,還有高階水溶性彩色鉛筆一盒,四十八色。說不定可以賣個高價。”
隨手拿起一管墨筆,王佛兒順手在白紙上一劃,頓時惹起旁邊一名白衣男子的怒斥。
“你又不懂繪畫,在這上面亂塗什麼?沒的糟蹋了畫紙,這上面的幾句詩可是有琴姑娘親筆!”
“哦!這字寫的也不咋的,一會我會用畫面將之掩蓋掉!”
那白衣男子氣的下一句話就沒能說的出來,看王佛兒在白紙上亂花橫線豎線,終於按耐不住,伸掌要他推開。
王佛兒還沒出手,雁江南卻咳嗽了一聲,反手一抓,也不見什麼神妙招式,隨隨便便的就把這白衣男子點了氣穴,扔到了一邊。
雁江南這一出手,包括雲姨在內,這廳堂裡的所有人都對這一言不發的少年,多注目的兩眼。這白衣男子經常來這裡,覬覦能解開一道題目,因此大家也都認得。此人是本地青鱸書院的一名院生,素有才子之名,一身武功也入了九品。竟然在雁江南手下隨隨便便就折了面子,讓這些人不由得在心裡提高了對雁江南的評價。
王佛兒這會,已經簡單的勾勒出來一幅畫面。他素描功底紮實,這種應景作畫,當真是隨手揮灑,無不如意。
片刻之後,一幅潺潺溪流,穿橋而過,兩三漁家隔水相望的水鄉之景,已經躍然紙上。
雲姨偶然過來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動步子了。
王佛兒這手畫技,在前世的美術院校裡,最多得到個優良評價,學生習作,不登大雅之堂,但是在這個時代,卻是一種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