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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杭的表情也陡然變得和顧芳菲一樣震驚,顧芳菲深深呼吸一下接著說:“當時可把我嚇壞了!不過我仔細看了看,長陵大師倒是不動如山,她抱了會兒,不知又說了什麼,我隔著遠沒聽清,後來就見她怏怏地放手。我怕被發現,趕緊就跑了。”
說到這兒她都覺得像做夢一般。
“她喜歡長陵。”許杭直截了當地下結論。
顧芳菲沒有許杭這麼大膽說這種話,只能不置可否地搖搖頭,又點點頭。
若是真的,這可是件駭人聽聞的大事。佛家清淨地,不論是非如何,只要扯上俗事,都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正如唐朝時的高陽公主和辯機,最後刑于腰斬,可知便是在民風開放的時代,這也是不容於世的。
“想來這應該是她一廂情願吧,長陵自出生就是六根清淨,如今佛法修身,不會動凡唸的。”許杭替長陵開脫,“這事兒說出去實在不雅,我們都是事外之人,不知細節還是別亂嚼舌根的好。”
顧芳菲很懂許杭的意思:“我明白,出了這門,不會再有下一個人知道了。”
要麼說顧芳菲送的這件禮物實在是太合適了,軍統袁森對外宣佈,說因為自己監督不善給賀州的募捐商人添麻煩,因此想在自家府上設宴款待,聊表歉意。
有趣的是,他沒有給段燁霖送請帖,反而是給許杭送了一份。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許杭當即就猜到軍統必然是查到自己與段燁霖的關係,此行或是鴻門宴或是收買宴,總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乾脆就換了衣裳去探一探,正面面對,總比背後提防要好。
軍統家裡擺的這個小宴會並不十分出格,只請了二三十人,略擺了三四桌,倒是挺低調的。袁野也被他父親叫回來,站在門口迎接賓客。
他老遠就看到了許杭,只是沒見過他穿西裝的樣子,看了老半天才大為驚喜,跑上前去:“許杭?真的是你?哈哈,我差點沒認出來!嗯……這樣穿也好看,活像個剛留洋回來的。”
許杭回應道:“這還得多謝你。”
“謝我?”
“是啊,謝你找了個眼光獨到的顧小姐。”許杭故意言語上反逗回去。
袁野果然招架不住,輕咳兩下,換了話題:“哎呀……咳咳!來來來,裡面坐、裡面坐。”
進門的時候,看見一個管家身影的老人在張羅著佈置廳堂,許杭看見以後竟駐足凝視了一會兒。袁野湊上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