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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是速戰速決為最佳。易志維這個人做事向來不拖沓,他明知我們宣佈現金收購,優勢在何處。如果東瞿的資金運作狀況良好,只要宣佈以更高的價格來反收購,就可以逼迫我們清倉,可是他沒有,他用的方法是不必調動大筆資金的配股,這是守,而不是攻,這已經不符他一貫的作風。如果配股還可以說是求穩,那今次換購就有點欲蓋彌彰了。東瞿B股向來只握在幾個易姓大股東手中,視作易氏家族對東瞿最有力的控制手段,易志維這個人家族觀念很強,可是他竟然決定以B股來換購A股,明顯有違常理,凡是不合常理的地方,就是有問題的地方。”
他猜測的八九不離十,因為到了晚間,簡子俊給他打了個電話,口氣閒閒的說道:“有位朋友想見一見你。”
他以為簡子俊是迫於華宇銀行目前承受的強大資金壓力,所以安排另一位銀行家與他見面,商談分攤抵押借貸事宜。
萬萬沒想到竟是東瞿的執行副總裁易傳東。
他和他的兄長在外貌上並不十分相似,性情更是南轅北轍,與卓然出眾的易志維相比,他內斂溫吞得幾近平庸。當年他正式進入東瞿工作時,八卦週刊、財經雜誌總是拿他與兄長對比,但時日一久,乏善可陳,便漸漸不再。在兄長無比耀眼的光環下,他總是隱在無聲黑暗中,連笑容都似若有若無:“久聞趙先生年輕有為,今日才有幸得會。”
承軒已經十分敏感的猜到了一切,微笑道:“哪裡,能夠見到易先生,我才是幸會。”
果然,易傳東道:“我和簡先生是多年的合作拍檔,目前全力支援貴公司的華宇銀行,也有泰半資金屬於我。”
承軒“哦”了一聲,不聲不響的凝視眼前的人,含笑反問:“易先生是打算讓我停止對東瞿的收購計劃嗎?”
易傳東笑道:“趙先生真會說笑。”
三個人都會心微笑,易傳東道:“想必趙先生業已經看出,東瞿目前的資金有重大問題。東瞿在海外投資受挫,虧損超過兩成。大宇地工業園區計劃預計投入超過十二億,結果和政府談判失敗,必須於六個月內完成一期工程。所以東瞿目前是左右支絀。”
他所料果然不錯,易傳東道:“趙先生的計劃是收購成功後拆解東瞿,所以我要求到時可以用合理價格,即低於市價兩成左右的價格,購入東瞿的保險公司、投資公司和通訊公司。”
那是東瞿最賺錢的企業,本身就遠超市值,何況還低於市價兩成,他無疑於獅子大開口,承軒微笑:“易先生所謂的合理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