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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抱了抱拳,笑道,“請仙子教誨。”
這兩個弟子應當都要在築基期內——若是煉氣期的修士,阮慈自然生出感應,這感應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真要說的話……是一種對方不是對手的感覺,或者更有甚者,是一種可以擊殺的感覺。
她本性其實並不嗜殺,甚至常被王盼盼罵軟弱,看到稍微可愛些的妖獸就下不了手,所以阮慈對這感應也有些彆扭,只是籍此確定兩個弟子至少都是築基期,想來魯仙師既然是茂宗長老,金丹期修為也是有的。不過他一副老於世故的樣子,這兩個弟子卻都是一臉的青澀,男弟子長元還好些,冷麵不言,站在迴廊上,抱手看著天井出神。女弟子雙成卻是被稱一句‘仙子’都臉紅起來,搖手道,“別叫仙子了,那都是叫師姐們的,嗯……你便叫我雙成前輩罷。”
她揹著手,努力做出老氣橫秋的樣子,阮慈心中暗笑,宋國國勢動盪,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九歲、十歲就要出來做工,高門大戶的貴女也自有心事,童稚之趣,幾乎不存,哪和這雙成一樣,修到築基期,至少幾十歲了,還和十幾歲似的。
她抱拳說了聲,“雙成前輩”,雙成很是得意,負手老氣橫秋地道,“你練劍多久了?十年?十二年?瞧得出來,基本功是很紮實的,馬步沒有少扎吧?只是你終究是少了幾分心思,只知道練劍招有什麼用?劍是要使的,招數之間的過度圓轉都沒有了,你那是在跳劍舞呢,把一個個招式亮出來就罷了?”
說到劍,她的青澀全沒了,神采飛揚,猶如談到自己最歡喜的事物一般,隨手取下板壁上張掛的一柄劍,笑道,“你來和我對打,別怕,我一絲法力不出,你瞧你能刺中我麼?”
阮慈練劍已久,夥計們都是知道的,不過買賣人和氣,非是好勇鬥狠之徒,她自個兒耍幾式花拳繡腿,也沒人和她對拆,阮慈聞言不禁躊躇不前,雙成急道,“你別怕呀,我真不傷你——你別瞧我小,我都已經築基了!”
阮慈道,“刀劍無眼……”
“無妨,”那長元不知何時從二樓迴廊翻身而下,如同踩在臺階上一般,自空中一步一步慢慢走下,他本就生得異常俊美,此時御氣而行,意態更是瀟灑,走到一半,便負手踏虛而立,沉聲道,“有我看著,不會有事,你只管出手便是了。”
他們兩人剛才都看不上貫日劍法,雙成率直,說出了口,長元卻是隱隱有些不屑,阮慈也總覺得他看自己神色不對,若不是東華劍種可以彼此感應,她很確定長元並非劍種,簡直要以為長元看穿了她的身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