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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月有餘,那寒雨花王更不知何處尋覓,太微門既然要尋覓花王,那我們……”
徐少微眉頭微皺,嘆道,“他們以有心算無心,怕是攜來了可以感應氣運的法器,此番花王怕是難逃厄運了,我們要搶花王,便只能是做那螳螂之後的黃雀。不過也要看清善真人對這花王是否志在必得,若她實在想要,大可遣一分神前來,那花王一旦得到,氣運便立刻為太微門所佔,已是搶奪不得。”
這寒雨澤和外界畢竟是並無阻礙,遙山宗所立大陣,也不過是為普通修士而設,洞天真人的陰影依舊籠罩其上。阮慈問道,“若是清善真人分神在此,我們還試著搶奪,會否反而中計,被他們搶走姐姐?”
徐少微道,“這便是我最擔心的事,劍使安危乃是重中之重,若是實在沒有把握,那便不要圖謀花王,採摘一些寒雨花回去也便罷了,橫豎門內並沒有明言要搶奪花王,此次不過是讓劍使見識一番中央洲的風土,順便全了門內規矩。”
阮容亦是深有城府,聞言並不看向阮慈,只是蹙眉言道,“話雖如此,但小妹入門以來,處處特別,此次回山之後,想來也不會再出門辦差。若只走得這一趟,還不能辦得圓滿,也是過意不去,只怕破關金丹時,心境會有所掛礙呢。”
齊月嬰雙眉緊鎖,但卻沒有出言勸誡,而是對徐少微無奈地一笑,阮慈大大咧咧地靠在榻上,望著窗外風景,圖伯更是一語不發,像他們這樣的僕從,也不可越俎代庖,影響主人的決定。
徐少微將四人逐一看過,也是微微一笑,道,“那便見機行事吧,不過劍使安危,始終是最為要緊,到了緊要關頭,我們所有人都要有隕落此地的覺悟,諸位可是明白?”
圖伯、齊月嬰都是自然點頭,阮慈小嘴一翹,看了姐姐一眼,喊了宣告白。阮容卻有些無奈,對妹妹微微搖頭,似乎是在示意自己也並不樂見此事,又向徐少微苦笑道,“徐師姐何必這般逼迫小妹,這豈不是讓小妹多添了許多顧慮?”
徐少微笑道,“你想要取花王,我們這裡自然可能要為此隕落幾人,我不是迫你,我是要你明白,你每個選擇,都會有人因此而活,因此而死,你是東華劍使,自然要有氣魄承擔選擇的後果。”
阮容不由將屋內眾人,逐一望去,眾人都是坦然回視,她眸光遊移不定,半晌才咬牙道,“修道之路,本就是千難萬險,百尺竿頭,更要再進那一步,不可因些許周全之意,便改易心意。寒雨花王似乎是氣運之物,此物最是難得,與敵一分,我便弱了一分,眾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