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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就不得出來了,只能等結丹之後,瞧瞧有沒有機會,不過金丹之後可以飛劍傳書,我們便瞧瞧是誰先發出這第一枚飛劍。”
至此,眾人已是不欲耽擱,二女撤了結界,在大陣之前依依不捨地分手道別,各自沒入大陣。
雖有令牌隨身,但大陣之力如此濃郁,眾人遁速仍是不快,徐少微伴著阮容,瞿曇越便帶著阮慈,各以法力遮護,令她們走得更輕鬆一些。阮慈問瞿曇越道,“如今外頭都來了誰呢?”
瞿曇越搖頭道,“大陣之力現在已是極強,我和本體感應也被阻隔,只知道來了許多人。”
他這化身話素來不多,此時凝望阮慈,若有所思,似乎有許多話要說,只是終究埋藏了下來。阮慈笑道,“做什麼這樣看我,你想說什麼就說呀!”
她心中那長久猜測已被莫神愛驗證,連情種寄託之物都和她猜得一樣,便是瞿曇越在均平府插在她鬢邊的那朵梅花,此時再想起當時那一幕,心中才知不對,瞿曇越第一次見面便逼她成親,便是這從結果來說,對阮慈仍是有利,但阮慈生平最討厭被人強迫,當日在天命棋盤中,便寧可敲碎棋盤,也不願順應棋意落子。兩人第二次見面,瞿曇越雖應了她的請求,但阮慈心中因此稍釋幾分對他的惡感也就罷了,如何在兩人分別之後,還沒有立刻取下梅花,更是攬鏡自照,彷彿心思有了一絲浮動?只怕便是如王盼盼所說,念種對外露心緒有些許影響,之後過了數日,因無法侵入本體,也就逐漸淡忘了這片刻的動搖。
徐少微所送的念種是魚羹,被體內吸收之後,數日內自然流轉排出,談不上久留,但瞿曇越所送的梅花,數十年來一直留在身側,也不知他有沒有催動過,將兩人的因果之線牽到本體,是否便是情種反噬的結果。在阮慈自己來說,所有可能都已想過,對瞿曇越的看法也不會因此有絲毫變化,只是心緒更加清明,彷彿從知道真相那一刻開始,便再不可能受到情種的絲毫影響,曾因瞿曇越而起的所有心念浮動,也都全數忘卻,除此之外,一如既往,在面上就更不會有絲毫不同了——她對瞿曇越的輕嗔淺笑,本來也就有九成都是演的,因此這埋怨話語,說來依舊是自然而然,隱約帶了一絲嬌嗔。
瞿曇越唇邊微露笑意,道,“我有許多想說,只是此地非是合適場所。”
有徐少微在,確實很多話也不便談起,澤外眾大能雲集,耳目眾多,也很難找到機會。阮慈道,“我出去之後,很快也要閉關啦,出關時,或許便是金丹,或許還是築基,或許還要找你一道玩耍,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