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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元這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等他冷靜下來後,又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是不是太過了一點,不管是誰聽了面子上都會掛不住吧。
等周鼎元從三樓追下去的時候,哪兒還有季遷的人影,周鼎元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但嘴上是不會承認的。
“媽的,走得這麼硬氣,身上還穿不是穿的我的衣服。”
周鼎元給自己找補呢,自己也算是可以了,不光收留那小子住了一晚,還給了那小子五十塊錢,五十塊錢可不是什麼小錢,鋪子裡的生意不咋樣,有時候一天連五十都掙不到,自己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人走了,周鼎元還得開門做生意,今早收了三百定金,街頭的吳老太找他做羽絨服,他很久都沒接到這麼“大”的訂單了,最近輸得口袋比臉還乾淨,沒錢了正好他能靜下心來做衣服。
有事做的話,一天時間混得還是挺快的,周鼎元再抬頭的時候,天都快黑了,他長吁一口氣,將半成品放到了一旁的模特身上,伸了個懶腰,又朝著門外張望了幾眼,一個人都沒看到,他們這兒就是這樣,太陽剛下山,街上就看不到什麼人了。
趁著天沒完全黑,周鼎元拿著鑰匙去超市買點打折的熟食,今天運氣還算可以,好多打折的熟食沒有人買,他挑了好幾樣,沒有著急吃飯,洗漱完又上到了頂樓。
頂樓的花草都是媽媽和外婆在世的時候弄的,周鼎元原本是不愛搞這些的東西,但是這是對他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留下的東西,僅有生命力的活物,他這個懶漢也養成了澆水施肥的習慣。
別的都還好,都特別好養活,就是那盆被季遷砸過的蘭花特別嬌氣,本來就是一口氣吊著,被季遷砸過後,現在半死不活的,連枝葉都蔫兒了。
“嘖,你到底要澆什麼東西才能活啊,水也澆了,肥也施了,太陽也照了,你能不能有點活力?”周鼎元自言自語,很快,他又想到了季遷那個瘟神,“都他媽怪姓季的那小子,他要是不砸你,你還有一線生機,現在你等死吧。”
嘴上說著讓這盆蘭花等死,但周鼎元還是在頂樓找它活不了的原因,他端起花盆,放到了另一邊牆壁上,“是不是這邊光照不好,給你換一邊。”
周鼎元一邊撫摸著蘭花的葉子,一邊又用鏟子壓實了泥土,“也不知道季遷怎麼樣了,沒地方去,他總知道回家了吧?”
說到這兒,周鼎元停頓了一下,想到季遷那麼狼狽,他對季遷能否回家都持懷疑態度。
周鼎元沒了動作,若有所思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