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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元的掌心很熱,就算是在空調房,季遷也能感受到他的體溫,他知道,周鼎元是害怕他消失。 “我不會走的。” 周鼎元不肯鬆手,“那誰知道呢,雷專門劈你這種神經病。” 季遷的手覆蓋到周鼎元的手背,兩人慢慢十指相扣,“那就一起吧。” 上了三樓時,周稷他們房間靜悄悄的,門縫下的還露了一絲光線,周鼎元莫名覺得有點心跳加速,壓低了嗓子道:“他倆好像沒吵了。” 話音剛落,走在前面的季遷不知道為什麼停了下來,周鼎元一頭磕到他後腦勺,疼得周鼎元齜牙咧嘴的,他正想質問季遷為什麼停下來,聽到了從頂樓傳來的聲音。 “你別逼我把你從這兒扔下去。” 是周稷。 李述陽吊兒郎當,絲毫不怕,“你扔,你不扔你不是男人,你今天要是不扔,你小心我有朝一日以後騎到你頭上去拉屎。” 兩人吵了一天了,周鼎元真怕周稷腦子一扔,弄出人命來,他不等季遷阻攔,拉著季遷飛快上了頂樓。 此時,周稷正揹著李述陽站在花壇邊,一株一株地認識盛開的花朵。 “這他媽是芍藥,還公務員呢,一點常識都沒有,哪有牡丹這個季節開花的?” 周稷大概是覺得自己挺沒理的,破天荒地沒有反駁,昏黃的燈光照著他的側臉,他神情難得一見的溫柔。 聽到動靜後,兩人齊齊回頭,看到了上來的周鼎元和季遷,周稷有些尷尬,還是李述陽幫他解了圍。 “嘿嘿,我看你們有個頂樓,就想上來看看,種挺多花的。”李述陽剛說了一句人話,立馬畫風一變,“你倆這麼晚了上來幹嘛?不會是上來幹仗的吧?” 他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的事情,不停推搡著周稷的肩膀,“我說什麼來著,正經人誰在樓頂放張床,你大哥就是跟季遷在樓頂……哎呀!你掐我屁股幹什麼!” “閉嘴。”周稷剛才那點兒溫柔蕩然無存,他恨不得直接將李述陽丟地上,但是他也怕李述陽繼續在周鼎元和季遷面前丟人現眼,只能任勞任怨地將人揹回房間,“我們先回房間去了。” 等兩人下了樓,周鼎元摳著季遷的衣角,“媽的,李述陽腿折了是不是因為他嘴欠被人打的,他臉皮怎麼比我還厚啊?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季遷輕拍著周鼎元的肩膀以示安慰,“把枕頭被套都拿下去吧。” 兩人拿著東西下樓,李述陽應該是聽到聲音了,趁周稷上廁所的工夫,單腳跳出來開門。 “你倆怎麼下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今晚要在樓上……” 李述陽話還沒說話,廁所裡就傳來了沖水的聲音,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