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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待著吧。”
“我絕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待著。”我說。
“怎麼啦,莫里斯?那天吃午飯時你可不是這個樣子。”
“那天我心裡有怨恨,我不知道你愛我。”
“你憑什麼認為我愛你?”她這麼問,卻聽憑我的手擱在她膝蓋上。於是我便把帕基斯先生如何偷走她日記的事情告訴了她——現在我可再也不想我倆之間有什麼假話了。
“這樣做不好。”她說。
“不好。”剛一說完她又咳嗽起來,咳完之後,她精疲力竭地把肩膀靠在我身上。
“我親愛的,”我說,“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指的是等待。我們會一起離開的。”
“不。”她說。
我摟住她,撫摸著她的乳房。“我們就從這兒重新開始,”我說,“我曾經是個糟糕的情人,薩拉。這都是因為缺乏安全感造成的。我不相信你,我對你瞭解得不夠。但是現在我有安全感了。”
她沉默不語,但依然靠著我,像是贊同我的話。我說:“我告訴你最好怎麼辦吧。回家去,在床上躺兩天——你不必這樣帶著感冒去旅行。我每天給你打電話,看看你情況怎麼樣。等你身體恢復以後,我再來幫你收拾東西。我們不在這裡待。我在多塞特郡【54】的一個表親有座空著的鄉間小屋,我可以用。我們上那兒去住幾個星期,休息一下。我該能把我的書寫完。我們可以過後再去見律師。我們兩人都需要休息。我很累,對於沒有你的生活,我已經厭倦透了,薩拉。”
“我也一樣。”她說話的聲音如此之低,要不是因為我對這句話很熟悉,我會聽不出她說的是什麼。自從帕丁頓旅館裡那第一次做愛之後,這句話就像廣播節目開頭的訊號曲一樣,自始至終迴響在我們的關係裡:“我也一樣”的孤獨、痛苦、失望、快樂和沮喪;這是一句要求與你分擔與分享一切的宣告。
“錢會比較緊,”我說,“但不會太緊。出版社已經約我寫一部《戈登【55】將軍傳》,預付的稿酬足夠我們手頭寬鬆地過上三個月。那時我的小說就可以交稿了,而且可以為此得到一筆預付稿酬。兩本書今年都會出版,它們應該夠我們過到下一本書準備就緒的時候。有你在,我就能工作了。你知道,現在的每時每刻都可能是我出頭的時候。我遲早會成為一個俗不可耐的成功人士。你會討厭這一點,我也會討厭這一點,但是我們可以買東西,可以闊一闊,這會很有意思,因為我們要待在一起。”
猛然間,我意識到她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