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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餐館,對嗎?”
“你常上那兒去嗎?”
“我去那兒很方便,一星期兩三次吧。”
她一下子站起身來,說:“那我們走吧。”但說完以後便突然大咳起來。對於她那瘦小的身軀來說,這陣咳嗽顯得過於劇烈:她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
“咳得很厲害啊。”
“噢,沒關係,真對不起。”
“打車嗎?”
“我還是寧願走路。”
沿著仕女巷左邊的馬路往北走,會看到一個前面馬路上鋪著陰溝蓋的門道。我們默默無語地走過門道。第一次同她一起吃飯時,我問她亨利的生活習慣,而她對我的興趣產生了好感。飯後去地鐵站的路上,我在那個門道上笨手笨腳地吻了她。我不知道自己為何那麼做,或許只因為當時腦海裡浮現出鏡子裡看到的那一幕的緣故吧,因為我並沒打算要同她做愛——就連再去看望她的打算都沒有。她太美了,在我心裡激不起可以親近的念頭。
落座後,一個早就認識的服務員過來向我打招呼:“您好久不來了,先生。”我聽後真希望自己剛才沒對薩拉說那句假話。
“噢,”我說,“我現在在樓上吃午飯了。”
“您,太太,也是好久……”
“差不多有兩年了。”薩拉用那種有時候讓我感到惱恨的精確性回答道。
“不過我還記得,您喜歡叫一份大杯的拉格啤酒。”
“你記性真好,阿爾弗雷德。”看到薩拉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服務員開心地笑了。薩拉總有同服務員們搞好關係的訣竅。
端上來的飯菜打斷了我們乏味的閒聊。一直到吃完飯以後,她才透露出一點來意。“我想要你同我一塊兒吃午飯,”她說,“我想問問你亨利的事情。”
“亨利?”我重複道,儘量剋制著,不讓聲音裡流露出失望的語氣。
“我為他感到擔憂。那天晚上你覺得他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反常?”
“我沒注意到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啊。”我說。
“我想問問你——哦,我知道你很忙——你能不能有時候來看看他。我想他很孤獨。”
“同你在一起?”
“你知道,他從來沒有真正注意過我,多少年來都是這樣。”
“或許他已經開始注意到你什麼時候不在了。”
“我並不常出去,”她說,“現在。”一陣咳嗽襲來,來得正是時候,使她可以不用再說下去。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