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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回床上去躺著了。
剛才醒來的時候他還覺得餓,這會兒卻一點食慾也沒有了。
但他躺下來又沒有睡意,腦子裡一直在想著昨晚沈觀瀾的那些舉動和醉酒的胡話。
他摸不透沈觀瀾到底在想什麼。就算他是他的四媽,也是個不相熟的四媽,自己還總對他板著一張臉。
沈觀瀾倒是從不在意他的冷漠,一直笑眯眯的,在他發火的邊緣試探著。明明看著缺心眼,偏偏照顧起人來又細緻又體貼,很多驪兒以前都顧慮不到的方面都想得到,讓他不能狠下心去排斥。
他望著素白的頂賬發了會兒呆,又翻了個身面對著牆壁了。
耳畔依舊能聽到隱約的笑鬧聲,那聲音清脆愉悅,似銀鈴般,他已經很久都沒聽到這麼開心的笑聲了。
他看著牆壁上被摳出來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印子,正要把手指戳上去,忽然發現這幾天已經沒再摳過牆壁了。
自從嫁入沈府後,他一直是一個人睡的。沈正宏從不在他的房間過夜,理由他很清楚,畢竟沈正宏對他的身子沒興趣。他不理會其他人在背後怎麼議論,反而樂得自在,不用連睡覺這種事都得演戲。可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又很難入眠。
他總會想起以前在戲班時候的那些開心的事。
那時候的他是鮮活的。和一群同樣喜歡戲曲的師兄弟們練功耍鬧,日子過的比現在清貧,卻充滿了歡樂和自在。因為他長得標緻,幾個師姐妹就很喜歡抓著他研究當下最時興的妝容,拿他的臉來試那些新出的胭脂和口紅。
那時候驪兒跟在身邊也都是笑嘻嘻的。就像現在這樣,銀鈴般的笑聲總是迴盪在他耳邊。
徐宴清的指尖觸到牆壁上,指甲一用力便又扣下了一點。白色的粉末撲簌簌的掉了下來,似白雪般落在了床沿上。他看了眼那彎月一樣的指甲印,心裡就像這坑坑窪窪的牆面,滿是撫不平的傷痕。
他茫然的嘆了聲氣,緩緩閉上了眼。
他想的沒錯,沈觀瀾不過是貪新鮮,覺得他稀奇罷了。等明天老爺回來後,一切便該恢復到原點了吧。
沈觀瀾不知道自己剛才隨口胡說的話被徐宴清聽到了,他兌了滿滿的一盆溫水,讓驪兒和秀瑩退到外面去把風,親自推開房門去叫徐宴清。
這幾日徐宴清總是躺著,因為傷勢也不能洗澡,他每日給徐宴清擦拭身體,雖然關鍵的部位徐宴清都堅持要自己來,可連日下來身體還是不舒服的。
趁著今日天氣好,沈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