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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畫在心中構建成字,要將一句話排列出來,多少還是有一點難度。
更何況,沈嶺竹用的左手寫字。
左手衣袖裡塞了一根長條的威化餅,右手衣袖裡裝著小千河。
沈嶺竹的左手完全骨化了,為了瞞住千河才帶的手套,所以在將小千河塞進衣袖的時候,下意識選擇了右手。
他儘量維持著右手的平衡,讓千河在裡面待得舒服一點。
沈嶺竹走到石槽最前端,那裡有一個水龍頭,開口朝下,下方有一個連同地下的漏水口。
開啟水龍頭沾了點水,對著女人招了招手,就近蹲下,在地上寫出了這句話。
“左右兩邊的情況跟我們類似。”
水乾得很快,但好歹能看明白在說什麼。
不少人略帶驚喜的看著地上的字又看了看水龍頭,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溝通的方法了。
其實水龍頭的位置很明顯,這個辦法也不需要什麼智商,只不過突然被拉入這麼一個地方,又看到了一隻肥碩巨大的豬,驚恐之下六神無主,才沒有想到這個辦法。
娃娃臉的女人也用手指沾了點水,在地上寫道:“兩邊有多少人。”
這個地方沈嶺竹的身高是最高的,但也有人比他矮不到多少,也能看清那邊的情況。
帶著黑框眼鏡的斯文男人在沈嶺竹回答之前,就動手指寫了:“都是十六個,很奇怪我們這裡只有十五人。”
“會不會是剛開始就只有十五人?”
其他人也開始積極的參與討論,內圈的人蹲在地上,外圈的人站著看,想發言了就擠進去。
“應該不會。”黑框眼鏡男有些猶豫的寫下原因:“我們這裡有十六個隔間。”
“那還有一個人去哪裡了?”娃娃臉女人在地上沾著水寫道。
後排站著看的人腦子一轉,脫口而出:“哼唧哼唧哼?”會不會是死了。
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豬叫。
還沒習慣這種變化,這場無聲的討論時不時就會冒出一聲豬叫出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NPC是什麼意思,意思我們不是真人嗎?”
“那隻豬到底是他媽的什麼東西。”
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面容有些扭曲的在地上飛快的寫著,他的劉海很油,一小撮一小撮的緊緊貼在額頭上,面板又是愛出油的膚質,整個人看上去油光滿面的,五官明明不算差,但總感覺有些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