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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像洩了氣的皮球，手上的匕首不知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
桑皓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戰念北往商予身邊走過來，他對商予說道：“去舅舅那裡。”
商予看了眼戰念北，很聽話地朝司刈望了望，她腳被捆著，走不了，司刈過來，把她抱到另外一邊。商予背對著戰念北，司刈正在割她手上腳上的繩子。
突然，她聽到背後一記響亮的聲音，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拳頭揮到了臉上。
司刈對商予輕聲說道：“別回頭。”
商予抿著唇，一言不發，也沒有回頭看。
戰念北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他對付桑皓軒，足夠。桑皓軒捱了一拳後，起身還手，剛一出擊，就被戰念北攥住，手腕一折，只聽桑皓軒悶哼一聲。接著，戰念北一腳把桑皓軒踢飛出去，桑皓軒的身體直接撞到牆上，頭摔在地上。
在戰念北面前，他毫無招架之力。
戰念北把他拎起來，雙手抬起，像拋物線一樣丟擲去，然後看著他重重落地。此刻的桑皓軒已經鼻青臉腫，一身血跡。戰念北上前，又是腳。
這會兒的頂樓天台上，只能聽見拳打腳踢的肉搏聲，和桑皓軒時不時發出的悶哼，證明他還活著。
“戰先生，你說過會留他一條命。”威廉這會兒出了聲。
戰念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桑皓軒，沒有再動手。他走到莊重面前，說道：“衣服脫下來。”
莊重乖乖地脫掉身上唯一的一件t恤，戰念北拿著t恤反覆地擦了擦手，又扔回給赤著上半身的莊重。
商予始終沒有往桑皓軒的方向看，雙手雙腳都被解脫了的她，起身朝戰念北身邊走過來。
或許是起身的時候動作大了點兒，也或許是晚上沒吃飯，被折騰了這麼久，才走了兩步，她覺得眼前一黑。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感覺到一隻大手拖住了她，她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若有似無的冷調木質香，夾雜著菸草的氣息。她毫無戒備地，閉上了眼睛。
戰念北抱著暈倒了的商予上了直升機先行離開。直奔醫院。莊妍已經在醫院等著，沒幾分鐘，司刈，明彥辰，周璽珩，莊重幾個人也到了。
“醫生，我能不能一起進去？”戰念北比起剛才，這會兒顯得焦急萬分。
“戰先生，你放心，我們只是幫戰太太做全面細緻的檢查，建議你還是在這裡等著。”醫生說道。
戰念北說道：“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