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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脊背，安撫她道：“沒事兒了，老公在。”
突然想到了什麼，商予鬆開戰念北腰上的那隻手，戰念北也意識到她的反應。他抓著她的手，輕輕放在她平坦的小腹。
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我的小朋友累了，小小朋友也累了。它現在在你肚子裡好好睡著呢，有老公在，你們都會好好的。乖。”
說著，戰念北親了親商予的額頭，又說道：“醫生說，現在不能折騰，所以，你需要休息，可能還要打個針，讓它長的更結實健康些。”
擔心商予憂慮，戰念北儘量輕描淡寫，也儘量讓事情看起來不那麼複雜。他抱著商予的手，又收緊了幾分。然後低下頭，埋在商予的頸窩。
幾秒後，戰念北說道：“老婆，我要當爸爸了。”
商予感到頸窩有絲絲的熱意，之後又冷了下來，好像，還有點溼潤的感覺。她躺在那沒動，任憑戰念北繼續把頭埋在那裡。
她沒有見過戰念北哭，甚至戰念北都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麼時候，好像從有記憶以來，他就沒什麼眼淚。
抱了許久，商予說道：“老公，我餓了。”
莊重不方便隨時進出商予的病房，莊妍送餐很準時。戰念北在病床上支了張小桌。
“要不要老公餵你？”
“能不能別這樣，你好好吃飯，你吃飽了才有力氣照顧我。”
能把戰念北說服的，也就只有商予了。
兩個人吃著飯，商予問道：“威廉是什麼人？”
戰念北直言不諱：“暗網的頭目之一，他這一脈有自己的信仰，桑皓軒的父母曾是他的門徒，兩年前，桑皓軒找到他，也在他這裡做事。”
商予神色微怔，戰念北怎麼會和暗網搭上關係。
看出商予的心思，戰念北繼續說道：“小朋友想什麼呢？你老公是做正經生意的人，壞人也有生老病死，也要衣食住行。我就不能和壞人做點兒檯面上的買賣了？”
商予突然道：“完了，我還以為我是大哥的女人，大嫂的夢做了不到一分鐘，破滅了。”
......
下午，林向徽和沈岸來了，禮品買了一大堆。林向徽還七七八八買了很多嬰兒服，唸叨著說，如果是乾兒子就穿藍色的，乾女兒就穿粉色的，反正她必須是乾媽。
商予哭笑不得，現在她肚子裡，充其量稱得上是個胚胎，林向徽把衣服都買了。
羅藝夢來的時候，問過戰念北的意見，羅琦跟著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