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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兒完全封閉。30分鐘後請你一定要離開房間,我不願因多殺死一個女人而內疚。”
兩個胡狼仍是平靜而略帶嘲諷地看著我,倒頗有些視死如歸的氣概。看著他們,我忽然淚如泉湧!
“胡狼,你不是說你不會違反法律嗎?現在你已是罪犯了,你複製了自己,等著你的是絞刑架。你,或者說你們想怎麼辦?”
兩個胡狼苦笑一聲,不無懊悔地說:“只怪我(我們)沒有在月球或火星上預設一個逃逸出口,否則任何儀器也奈何不了我。”
我忽然想起一個念頭,急急說道:“有辦法了,你們兩個一個是罪犯,一個是受害者。我要做你們的律師,無論如何要救出一個。”
胡狼A笑道:“自然我是罪犯,是我按下按鈕,把原件儲存下來。”
胡狼B說道:“我是罪犯,按照傳真前的約定,從出口裡出來的才是胡狼。我只是在入口處儲存了原件。”
我被當頭一棍擊暈了。他們的話不錯,恐怕大法官也難以判斷誰是罪犯誰是受害者。唯一可靠的解決辦法是:統統絞死。
我淚眼四顧,絕望中一把撕開上衣,露出肩頭。我用力過猛,連乳胸也露了出來。我切齒道:“看看吧,這面板依然光滑細膩,乳房依然堅挺,我永遠不想知道它的組成是什麼元素,什麼DNA結構,什麼荷爾蒙。造物主既然造出我,我就按造物主的意願去活,去愛。我渴望一個男人的愛撫,渴望生幾個嬌憨的小寶寶,吊在我的奶頭上吮吸。可這一切都被你破壞了!你的科學狂想毀滅了一切美好的東西!”我一屁股坐下,傷心欲絕,“好吧,讓我們死在一塊兒吧。”
兩個胡狼忽然都向我走過來,甚至想伸手撫摸我裸露的肩頭。但兩人又對望一眼,不好意思地縮回手,大概他們不想當著外人做那些“可笑的忙亂動作”。
胡狼A遲疑著說:“其實辦法不是沒有。”
胡狼B幾乎同時說:“有一個辦法可以走出困境。”
我抬起淚眼看著他們,並不抱什麼希望。
胡狼A笑道:“辦法很簡單,十分鐘就能實現。”
胡狼B也笑道:“只需對機器做一個小改動,十分鐘就夠了。”
我急急地問:“是什麼辦法?”
胡狼A和胡狼B已開始動手,邊幹邊說:“只需對程式稍加調整,入口處就能對兩個人同步掃描,對兩個相同的人。掃描過後,在出口處依然傳真出一個人,相當於我們合二為一了。”
我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