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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星與魏晴結束後,又回到別墅,在茶室泡起了茶,閒著無事,研究起周易來。
存在和無的統一
這一點,儒道兩家在二千年前都有深刻的認識。老子在《道德經》裡說:“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又說:“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他說的很對,世上沒有離開惡而獨立自足的純粹美,也沒有離開不善而獨立自足的純粹的善。福為禍所倚,禍中藏有福。沒有純粹的禍,也沒有純粹的福。孔子在《繫辭》中談周易的體會時說:
“危者安其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亂者有其治者也。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者不忘亡,治而不忘亂,是以身安而國家可保也。”在《文言》中他又說:“亢之為言也,知進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喪,....知進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為聖人乎?”孔子以周易陰陽相反相成、互相轉化的觀點來認識
安危、存亡、進退、得失,而不是片面地認為安就是純粹的安,存就是純粹的存,進就是純粹的進,得就是純粹的得,這是他學習周易辨證法兩點論而得到的重要收穫。
我們今天也無妨效法老子和孔子,這樣說:“愛兮恨之所倚,恨兮愛之所伏”
“亢之為言也,知愛而不知恨,知純而不知雜。知愛恨純雜而不失其正者,其唯深於易道者乎!”拉拉雜雜講了這麼多,怎麼樣?你認為是不是合乎道理。
芳子:大體上我是聽懂了,但還多少有些疑問。關於朗陽、愛恨這類概念間的關係和演變,我網意先生的論述。可是,有的事物卻不好理解。比如“一”這個東西,就數字來說,它是個壹,就奇偶來說,它是個奇,就陰陽來說,它表示陽。可我依據先生所講的《易》理來分析,總是想不明白:在它單獨存在的時侯,他似乎就是個純粹的“壹”、純粹的“奇”或純粹的陽。怎麼也看不出它含有別的什麼,看不出含有與它統一的對立面。
哲學是思維的學問,學周易要靠深思。孔子認為“學而不思則罔”,“阿”就是胡裡胡徐。程頤的經驗是“學源於思”。朱熹引申說:“思所以發其聰明。”你的感受表明,你對“一”這個形象思索的不夠深入,你再仔細全面想想,“一”這個形象,拿數字來講,是個單純的“壹”嗎?
芳子:除了“壹”,還能有別的什麼呢?
哈、哈。你再仔細端詳端詳,不要只看到“一”是個單純的橫杆,還要進一步注意,橫杆兩邊有兩個端,一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