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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出一句:“和穿著鞋不一樣。”
盛席扉哈哈大笑,讓他以後多和自己打球。
秋辭卻產生疑問:“你最近怎麼都不打球了呢?他們約你你都不去。”
盛席扉的笑容一下子卡住了,臉上顯出極大的尷尬。
秋辭更想知道了,追問:“怎麼了?”
就像他剛才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盛席扉也是半晌才艱難地蹦出兩個字:“怕累。”
秋辭疑惑地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兩人面面相覷。
盛席扉終於鼓足勇氣,卻回答得異常迂迴:“白天畢竟還得工作,又不是運動員,身體累點兒也沒事兒,我們得保持專注力,腦力勞動其實更耗精力,而且我還跑步呢,運動量已經夠了,不能超支……”
他只提白天,不說晚上,秋辭聽得迷迷糊糊,直到看見他臉上尷尬到極點的表情,忽的恍然大悟,臉上猝不及防地漲紅了,“啊”了一聲。
盛席扉尷尬的表情和顛三倒四的毛病都傳給他了,秋辭手忙腳亂地解釋:“我沒想到這個……我以為……因為我現在,我每天都睡得挺好,比之前還有精神,我就沒想到……嗯。”
盛席扉亦是滿臉通紅,他比秋辭容易臉紅,耳朵和脖子都紅透了,附和了一聲:“嗯。”
兩人都尷尬地看著地上,過了一會兒,秋辭先沒忍住,嘴裡漏了氣,然後兩人就都嗤嗤地笑起來。
秋辭又看見那隻螞蟻,“它又回來了,肯定是迷路了。”他抬起腳等著,小小的黑螞蟻從他腳底下匆匆地爬過去,繼續忙著找路。秋辭一直目送它爬遠,回頭問盛席扉,“你說,人和工蟻有什麼區別?”
“首先,螞蟻是昆蟲,人是——”
“人是靈長目哺乳動物。”秋辭搶著說完,又笑著說他:“你真煩人。”他是認真發問的。
盛席扉呵呵笑著,他知道秋辭在說什麼,“工蟻肯定有歸屬感。”
“這麼肯定?”
“肯定,不然它們就要造反了,或者偷懶。”
秋辭把頭靠在膝蓋上,臉朝著他那邊,“你能從工作中獲得歸屬感嗎?”
盛席扉仔細想了想,“能。”
“那真好。”秋辭羨慕地說。
“但是有時候也會……”他做了個手勢,卻又說不出下文。
“迷茫?不確信?未知感?”
“對。”
“但是你能帶著懷疑走下去,你能不受它們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