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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洗澡摸蚌去,一塊兒來吧!”
那可不行,定宜笑著搖頭,“我不去了,怕有螞鱉【螞蟥】,你們去吧!”
“什麼人吶!”高傻子捏著嗓子啐道,“就你小子金貴,怕螞鱉,你是姑娘啊?”
錢串子欸地一聲應了,“別說,一路上再熱都沒見過他脫衣裳,裡頭什麼樣兒真不知道。走吧,一塊兒去叫咱們開開眼,這細皮嫩肉的,沒姑娘全指著你解饞了。”
定宜沒遇見過這種事兒,幾個傻大個兒,說來真就來了。她嚇壞了,以前嘴上佔便宜她也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他們這回改上手了,拉拉扯扯非要拖她去池塘。她當然不能依了,推說:“我沒露天洗澡的習慣,況且我不會水,下去非淹死不可。還有王爺那兩隻鳥兒,一會兒該餵食了,我走了活兒就得撂下,看王爺怪罪。”
誰也沒聽她辯解,她才知道那些男人的勁兒那麼大,一隻手就能把她拎起來。她真害怕了,聲兒都變了,一個大姑娘給這麼對待,女人天生的弱小和恐懼就流露出來了,白著臉使勁的掙扎。他們呢,像遇著了玩意兒,貓捉耗子似的,越性兒要逗弄她。邊上人起鬨架秧子,“扒了得了,扭扭捏捏什麼樣兒!”
因為她的不合作,那幾個人有點惱羞成怒,高聲道:“怎麼著,不給臉?誰也沒拿你當相公堂子裡的,你怕什麼?怕咱們佔你便宜?”
眾人鬨笑,定宜又羞又急,她成了所有人的消遣,這種擺脫不掉的屈辱真沒法形容。這些人,說得出就做得到,幾隻手上來在她身上一通摸,探胯的、扯衣裳的,她覺得今天可能就是她命裡的劫數,到了驛站連腰刀都卸了,她沒有東西可傍身。
鬧哄哄分不清南北,只知道護住衣領拽住褲腰。她越倔強,他們越往死了收拾她,她哪是他們的對手,眼看要守不住,突然聽見一聲鏗鏘呵斥,“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