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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只有他一個人,並沒有看見錢串子。難不成是玩兒調虎離山,這頭引我說話,那頭偷著給鳥兒喂毒?”
事情明擺著了,都是有勇無謀的匹夫,想一出是一出。以為鳥死了會怪罪伺候鳥的人,可惜顧頭不顧尾,一彎腰,腚都露出來了。
“今天給鳥下毒,明天就敢毒死人。”弘策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宮掖之中行兇,訊息洩露出去,七哥回京沒法交代。做奴才的對主子不忠,明知道鳥是主子心愛之物,為洩私怨加以毒害,這樣的人就該拿來好好做筏子,以儆效尤。”
七爺的憤怒像臘月裡打雷,帶著某種淒厲驚惶的味道,揚聲叫那金,“姥姥的,把壽恆、廖大頭和錢川都給爺叫來,今兒不處置他們,宇文兩個字倒起寫!”
七爺一陣風似的捲走了,定宜惶惶看十二爺,他安撫式地一笑,對沙桐道:“把那天在燕子河驛站起鬨的侍衛都叫來,離心離德的一夥人,要爛從芯裡爛起。他們不招自有人招,要不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也不賴。”
他這麼說,定宜一旁聽著,覺得十二爺真不是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他是溫潤的人,可是當得果斷的時候也雷厲風行。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認識他才兩個多月,這麼一點時間,要了解一個人還遠遠不夠。
七爺那頭呢,像吃了槍藥,在文德殿裡暴跳如雷。他是練家子,腿功不錯,幾個奴才跪在那兒,他也沒問情由,挨個兒窩心腳踢了個遍。底下人捱了揍不敢多言,重新爬起來跪好,他從牆上摘了蛇皮鞭過來,粗著嗓門呵斥:“老子今天一肚子火,回來就遇上這種事兒,你們是瞧主子悠閒,成心的給我添堵是不是?人說養狗看家,你們倒好,窩裡橫,禍害起主子來了。說,誰下藥毒死了我的鳥兒,別琢磨著互相遮掩,老子平常放任你們,不表示老子瞎了眼。老老實實招供,要麼廢了禍頭子,要麼三個一塊兒上閻王殿報到,別叫爺等著,說!”
壽恆結結巴巴辯解:“回主子話,奴才今兒一整天都在轎馬場置辦東西,越往北天越冷,萬一走不到驛站,生火取暖的東西總要預備點兒。奴才雖沒進宮,出了這樣的事是奴才失職,奴才自問愧對主子,請主子狠狠責罰奴才。”
七爺呸了聲,“混賬行子,那些事要你一個班領辦,你底下人全是死的?治軍不嚴的確是你的罪過,可我如今要拿的是下毒的人。”他轉過身,兩眼眈眈盯著另兩個,“趁爺還有耐心趕緊說,惹毛了我,熨平你們!”
他這聲氣兒聽著瘮人,定宜在旁邊嚇得一哆嗦。抬眼看看,錢串子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