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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這些人裡只有你矮小,加上我又不胖,兩個人湊合湊合吧,我是愛兵如子的人。”
定宜目瞪口呆,這道理……說他不通,也不是,你挑不出錯處來;說通吧,她是女的,怎麼能隨便湊合呢!她轉過彎來,頓時覺得那些侍衛真不厚道,這麼會抖機靈,不哼不哈地討好主子,全沒一個人顧忌她是女的。
她嚥了口唾沫,“我……叫人再加張鋪。”
“為什麼?”弘策續了杯水,輕輕一吹,把熱氣吹散了,捧在手裡慢慢啜,“數九寒冬的,兩個人擠在一塊兒暖和。你晚上睡不著,我還可以陪你聊家常。”
這還是原來的十二爺嗎,說話兒就開竅了?她啃了啃手指頭,“我這……怕人笑話呀。”
“誰笑話?”他轉過眼來,臉上表情一本正經,“清者自清,還怕人背後嚼舌頭?再說這地方誰認識你,你穿著男裝,人家想不到那塊去。至於我身邊的人……他們都知道咱們的事,從今往後愈發看重你罷了。”
定宜瞠目結舌,他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他輕飄飄瞥她一眼,站起身推窗往外看,窗外的河流封凍了,河面上有來往的行人車馬,儼然成了一條白色的街道。他搓手嘆息:“在喀爾喀那陣兒還坐過兩回冰床,後來回了北京就戒了。有幾回經過什剎海,掀轎簾子往外看,看見好些大人孩子嬉冰,其實心裡挺羨慕的。可惜了,人大了,腦袋後頭彆著三眼花翎,想痛快玩兒怕有人看見,心裡著急得貓撓似的。”
她起身過去和他並肩站著,不以為然,“那有什麼的,你怕回京讓人看見,咱們在這兒玩。租臺冰床,我拉你坐,我最會拉冰床啦,一氣兒跑三里地不帶喘的。”
“又拿這個做過營生?”
“是啊。”她咧嘴笑著說,“現在想想,好些事兒我都幹過,拉三里地一人給三百個大子兒,來錢挺快的。去的時候能掙,回來還捎帶人,一來一回就六百文,比推獨輪強多了。”
他聽著卻不是滋味,別人的福晉都是蜜罐子裡泡出來的,不知道人間疾苦。他的福晉看盡了世態炎涼,知道活著不易。他拽拽她的手,緊緊捂在掌心裡,“往後我對你好,不要你再為生計奔波了。”
她嗯了聲,“我知道,王爺都挺有錢的。”
他臉一沉,“七爺又擺闊了?這人恨不得把錢字寫在臉上,有他這麼撬牆腳的嗎?還好你不愛財,他自作多情,丟人現眼。”
這是吃味兒吃大發了,定宜和他開玩笑,裝模作樣說:“我愛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