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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費文思通揚起眉毛問。
“不巧得很,我是個軍事歷史學家,詹姆斯。”柯里說,他的同事常常記不起他被選中入院時,是因為研究哪一門學問,他對此常感慍怒。
“當然,我說的就是軍事歷史。”財務總管說,“就像我說的,他可能會為我們寫出一部關於軍事歷史的驚世之作。但這本書二十年後就會過時,但柯里為學院所做的,將使學院受益幾個世紀。就像讓國研院進駐艾奇斯托大學這回事,這樣的事你怎麼說,費文思通?我不是僅僅指這在財政上的好處,當然做為財務總管我是很看重這一點的。但是想一想今後的新生活,新的幻想甦醒,沉睡的衝動被啟用。有什麼關於經濟學的書能夠……”
“是軍事歷史。”費文思通輕輕說,這次布斯比可沒有聽見。
“有什麼經濟學的書能夠和這樣的事業相提並論呢?”他繼續說,“我把這事看作本世紀以來現實理想主義最偉大的勝利。”
上好紅酒的酒性開始發作了。我們都知道有些牧師是三杯下肚就忘記自己神職身份的。但布斯比的性子正相反,三杯下肚之後,他才開始記起自己曾是個牧師。美酒佳釀,燭火搖紅,他的話也越來越多,在放棄神職三十年後,他內心蟄伏的那個教區牧師開始甦醒過來,異常地充滿感染力。
“你們小夥子知道的,”他說,“我對東正教沒有意見。但是如果要從最深的層次去理解宗教,我會毫不猶豫地說柯里將國研院引進艾奇斯托,對學院一年的貢獻比朱厄爾一生的奉獻都大。”
柯里謙虛地說:“啊,這不過是希望而已,我不會說你這樣的話,詹姆斯……”
“不,不,”財務總管說,“當然不會說一樣的話了,我們都有各自不同的語言,但是我們的意思是一樣的。”
費文思通問:“有誰發現了國研院究竟是個什麼機構,打算做什麼嗎?”
柯里看著他,表情略為震驚。“說這話的居然是你,真奇怪。”他說,“我原以為你加入了這個機構呢,就是你本人。”
費文思通說:“若認為某人參與了某事,就對其正式計劃都清清楚楚,這不是有些幼稚的想法嗎?”
“哦,如果你說的是瞭解細節。”柯里說,然後沉默了。
財務總管說:“當然了,費文思通,你在故弄玄虛。我認為國研院的目標是很清楚的。這是第一次嘗試從國家角度來認真對待應用科學。其規模和我們之前的研究相比是天壤之別。看看其建築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