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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內就傳得所有的保皇黨和正統派人手一份嗎?他們可曾漏下一名讀者?你難道看不出嗎?有教養的讀者,不管是幹什麼的,無論如何都要讀精英週刊的。他就是不能不讀,他已經被調教好了。”
“好啊,”馬克說,“這都很有意思,但這都和我無關,哈德卡索小姐,首先我不想做記者,即便想做,也想做個誠實的記者。”
“好得很,”哈德卡索小姐說,“那你除了搞糟你自己的工作以外,所能做的就是幫著摧毀這個國家,也許還要摧毀全人類。”
一直以來,她說話時都有種私密的腔調,現在這腔調沒有了,變成了威嚇的斷言。馬克心中,做守法良民、做老實人的心,剛剛在談話中甦醒,就又畏縮回去;他的另一種心態更為強大,此刻緊張兮兮地趕緊跳了出來,這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要被人拒之門外的心態。
他說:“我不是說……不是說沒有看出你說的要點,只不過在疑惑……”
“這對我來說沒什麼兩樣,斯塔多克,”哈德卡索小姐最後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如果你不喜歡這份工作,那當然是你的事。你可以去找副總把這事了了。他可不喜歡有人辭職,不過當然你還是可以辭職的。他會因此教訓下費文思通為什麼帶你進來,我想這些你都懂。”
一提到費文思通,馬克突然想起他回到艾奇斯托,安分守己地當個布萊克頓學院的研究員的這個計劃是否可行,在此之前,這個計劃看來還有些不著邊際。他以什麼名義回去呢?他還能不能是布萊克頓學院內部小圈子的一員?要是他不再被“進步派”所信任,而被扔到泰爾福德和朱厄爾之流中,那簡直是不能忍受的。這幾天來他一直在做美夢,教師的薪水之低,和美夢簡直不能比。婚後的開支已經比他所預計的要高了。他又突然懷疑起加入國研院俱樂部的200鎊會員費。不會吧——這太荒唐了。他們不能催他還債的。
“那是當然的,”馬克含糊不清地說,“首先要去見副總。”
“既然你要走了,”“仙女”說,“醜話說在前頭:我是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如果你哪天突發奇想,覺得對外頭說出我們的談話會很有意思,你最好聽我的,別說。這對你今後的工作可沒好處。”
“哦,當然不會說。”馬克說。
“那你還是快走吧,”哈德卡索小姐說,“和副總好好談談,小心可別惹惱了那老頭,他可恨辭職這種事情了。”
馬克還想再說幾句,可“仙女”毫不留情,幾秒鐘後就把他轟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