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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中間的簾子給好好拉上了。
“回店裡去啊?”爺爺笑眯眯地問他。
凌粟點頭:“易行今天在店裡救場呢,我也好久沒見他了。”
“喲,易行啊。”爺爺的眼睛眯得更深了,“怎麼,想通了?”
凌粟不用看都知道爺爺在想什麼,幫老頭兒把被子掖好,他恨鐵不成鋼地囑咐:“易行都要結婚了,別打他主意了。”
老頭兒嘟著嘴不滿意:“切。”
凌粟無奈地笑著搖頭,拿上自己的東西和大家說了再見,回頭關門的時候卻看見角落裡簾子上的影子幅度極小地晃了晃。
他揉了揉眼睛,再三確定了兩遍,才發現。
那是個招手說再見的動作。
呀。
凌粟突然覺得像是被吃飽了的流浪狗的鼻尖給頂了一下一樣,一點觸動一路紮實得直直往心裡鑽去。
雖然知道他也看不見,但凌粟也舉起手跟他揮了揮。
明天見哦。
轉身合上門,凌粟靠著牆頓了兩秒,才重新嘆了口氣走起來,路過護士臺和幾個護士小姐姐打招呼的時候還是和往常一樣的活潑。
走出醫院的時候,凌粟接到了易行的電話。
“下午慢慢人多起來了,你回來了嗎?”
凌粟站在斑馬線前張望了張望,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啊,在路上了。”
易行應了一聲:“那我在這兒等你。”
凌粟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邊就已經只剩下了忙音的嘟嘟聲。
他放下手機看了眼螢幕,盯著易行一直沒變的頭像嘆了口氣。
等凌粟回到店裡已經是快三點了,外頭的小雨停了,難得的露出了些太陽,凌粟在推門進去的那一刻,剛好就看見了臥在一條太陽縫上的祖宗,和圍在他旁邊蹲了一圈要拍照的客人。
易行正站在吧檯後面擦杯子,聽見推門進來風鈴響的聲音的時候才抬起了頭。
凌粟握著門把手剛好和他對視上。
易行捏著骨瓷杯的修長手指頓了一頓,繼而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框,對凌粟笑了笑:“爺爺還好嗎。”
凌粟和幾個相熟的老客笑著打了招呼,把祖宗抱起來擼了擼毛,才走到易行旁邊:“沒大事兒,再住兩週應該就能出院了。”
易行點了點頭,兩個人就又沒了話。
易行是凌粟暗戀了兩年的高中同學,兩個人大學曖昧不明過一段兒,眼看著就該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