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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滿臉警覺,在看見門口有人進來的時候下意識弓起了背,豎起了自己的大長毛絨尾巴,極具攻擊性地“哈”了一聲。
而平常懶懶散散,每天都是一副“快跪下喊爸爸”的霸道樣子的大爺,已經把自己團成了一個球,縮在祖宗的後面顫顫巍巍地抖落成了糠篩。
凌粟看著兩隻貓主子的樣子,一邊止不住的心疼,一邊卻又感覺到沒由來的心慌。
它們兩隻貓是最喜歡賀硯回的。
只要一見到賀硯回,它們就巴不得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每天上躥下跳的就差叼塊紅布扭秧歌兒了,怎麼樣都不會是這樣一個狀態。
賀硯回人呢?
“怎麼了啊大爺。”凌粟接過向他跳來的大爺,緊緊摟著它,“怎麼了啊乖寶,誰嚇著你了,啊?”
祖宗原本炸著的毛也慢慢收了回去,在確定了半天眼前的這真的是凌粟之後,才 慢慢走到凌粟身邊,委委屈屈地咪嗚了一聲。
“沒事兒啊,爸爸回來了。”凌粟挨個兒拍拍他們的腦袋,心疼得無以復加,“沒事了沒事了,你們賀爸爸呢?”
兩隻貓把腦袋一股腦地埋在了凌粟的肚子上,再沒了動靜。
凌粟努力壓下自己心裡的不安,探頭往屋子裡頭喊了一聲:“硯回?”
他抱著貓,慢慢往房間裡頭走,一邊走一邊叫著賀硯回的名字:“你去哪兒了啊?”
房間裡一片死寂。
原本滿滿當當的家沒了另一個人,像是在一瞬間就空落了下來,空曠得甚至讓凌粟覺得他都聽見了迴音。
“賀硯回?”凌粟再喊了一聲,“賀硯回你聽見了嗎?”
除了窗外車飛馳過的聲音,再沒有別的回應。
凌粟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站在原地咬著牙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也許是找不到自己去店裡了,凌粟想。
他把貓放下,把已經成了塊兒搬磚的手機充上電,在屋子裡走了一圈,
乾乾淨淨。
就連他昨天做的放在流理臺上的湯和幾個菜也不見了。
凌粟皺著眉頭,習慣性地去洗碗機裡看了看,沒有。
“東西都吃完了?”凌粟笑了聲。
收拾得這麼幹淨,估計沒什麼事兒。
凌粟鬆了口氣,踏出去一步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拖鞋下頭髮出了不甚美妙的嘎吱聲。
他自己就是開咖啡店的,常年和杯子碗筷打交道,這種碎了東西沒掃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