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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回感覺到了明顯的危機感。
“你也別麻煩阿姨了,我們三個人做點東西吃也方便。”凌粟抬頭看著實驗會飄忽的視線,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但還是下意識地拒絕。
“不行。”賀硯回收回眼神的時候視線裡有異常的堅定,“明天我過來找你。”
“等我。”
凌粟被他嚴肅的語氣唬得一愣:“啊……啊?”
賀硯回看著凌粟的眼睛,手指在下方輕輕晃動了兩下,最後在凌粟的指尖碰了碰:“沒什麼,你現在身體不方便,不管怎麼樣我照顧你都是應該的。那我……先走了。”
凌粟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收回了手:“不……”
賀硯回的眼神有片刻的暗沉,但很快被他掩飾了下去。他收回了手,重新放回了自己帽衫的口袋裡:“去吧。”
他站在原地,看著凌粟掀開布簾子往裡頭走進了店裡。
店門口的風鈴還沒有修補,但是聲音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清脆。白色的貝殼互相撞擊著,在風裡安靜地打著轉。賀硯回抬頭看了半晌,看見了上面唯一鮮亮的顏色。
——是自己貼上去的小貼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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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天下午,賀硯回一反常態地向醫生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我想接受一定的心裡干涉和治療。”賀硯回坐在病房套間的沙發上,低頭點著自己的無名指。
在他的面前,黑色的茶几上有一枚銀色的戒指,素圈,沒有半點墜飾,唯一的裝飾就只有時間帶給它的淺淺的痕跡。
“另外……把賀溯找來吧。”
賀溯手上沒什麼太大的業務,在海城也沒什麼公務要處理,在接到賀硯回秘書的信兒之後,他幾乎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賀硯回的病房裡——手裡還提了個小花籃。
誠然一副來探病的樣子。
賀硯回的臉色比剛才和凌粟吃飯的時候還要蒼白,但是在別人面前,他那凜然的氣勢卻半點都沒收。即使穿著淺色的病號服靠坐在沙發上,他的氣勢也比精心準備過,收拾停當了才進來的賀溯要高出一大截。
“硯回哥。”賀溯笑著坐在了他的對面,“找我有事?”
“我聽說,你現在想著手,辦個私人醫院?”
賀溯臉上的表情不變:“是啊,賀家的東西不給我,那我和我媽媽的生活豈不是要靠自己來掙。”
“你知道賀家現在醫療的業務在誰手上嗎?”賀硯回摸著剛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