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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把醫生約來吧。”
“好。”秘書點了點頭,見會議室裡人又逐漸多了起來,很快轉回身過去站到了賀硯回背後。
當小助理用擔憂的眼神望向她的時候,秘書姐姐可靠地笑了笑,把手放在底下,和她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
小助理鬆了口氣。
還好,相親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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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凌粟的咖啡店。
天色漸漸晚下來,店裡的高峰期也過了,這會兒剩的客人也大多都零散分佈在店裡的各個角落——店擴大了就是這點好,老闆躲在吧檯後頭說小話不會被人聽見了。
“你答應嚴青沒啊。”關牧州用一種極其風騷的姿勢靠在了吧檯上,看著凌粟站在咖啡機旁邊給咖啡拉花,“大寶天天見呢,人要來你店裡兼職跟你天天見,你答應這個寶貝兒沒。
凌粟脫掉外套之後小腹已經能看出微微隆起了,他圍著圍裙,看著倒也不太明顯,但關牧州卻總是提心吊膽的,看凌粟幹什麼都不放心。
“我還沒說。”凌粟嘆了口氣,把剩了半盒的牛奶給關牧州遞過去堵他的嘴,“他說他明天再過來一趟——你要是這麼閒,有空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回家幫我把兩隻貓的屎給鏟了。”
“我不,那是咱弟弟的活兒。”關牧州一聽要幹活兒立馬又倒回了沙發上,“我得讓弟弟感知到一些自己的存在感不是。”
“那我可先替他謝謝你了。”凌粟白了他一眼,看著關牧州那一灘泥的樣子,覺得這種活估計最後還是得淪落在自己身上。
“說實話吧,我覺得嚴青挺好的。”關牧州的語氣突然變得正經,“也不是說非要你和他定下來,想些以後的事情什麼的。你和賀硯回剛……嗯,就當轉換個心情也挺好的,到時候咱肚子起來了再說唄。”
“不至於。”凌粟做完了手裡的咖啡,讓小姑娘給客人端過去,自己解了圍裙洗了手坐在關牧州對面,“這不是一碼事。”
凌粟自己心裡清楚,賀硯回……沒那麼容易過去。
有時候凌粟也會犯迷糊,會不自覺得去想,那些自己現在只要一想起來就心痛的,但卻無時不刻不在懷念著的東西,到底是之前那個賀硯回,還是自己和他曾經有過的那段很好很好的時間。
但無論怎麼樣。即使這個人已經離開了,法律意義上,物理意義上都離開了凌粟身邊,那段時間卻是沒有辦法剝離的。
他和無數的零散的時間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