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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的手腕朝上爬了幾步,大有要順著他的手臂一路爬到領口的架勢,邊爬還邊道:“聽不見?那我對著你的耳朵眼說。”
玄憫:“……”
薛閒的爪子尖跟他的鱗片一樣軟化了不少,勾爬在玄憫手上半點兒不疼,倒是有些癢。不動的時候還好,一動起來……總之,鬧人得很。
玄憫當即皺了皺眉,掩在袖間的手指動了動,捏著那孽障不聽話的尾巴,將他重新拽了回來。
薛閒眯著眸子,兩隻爪子扒在玄憫手臂的面板上,被拽著滑下去,爪尖拖成了一條線。
玄憫:“……”
他眉心皺得更緊了,也顧不上許多,不鹹不淡地回了薛閒一句:“何時欠下的?”
剛巧一個行人經過,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大約是覺得這自言自語的和尚有些不正常,然而看了一會兒,又被玄憫那冷冰冰的氣質唬住,匆忙垂目走遠了。
薛閒想起這事便頗為怨懟,“你闖進江家醫堂的時候,攪了我一頓飯。那書呆子大清早五更天去酒樓幫我買的,費了老鼻子勁才提回來,都是那酒樓的招牌,別處可吃不到那個味道,花了錢卻沒動上兩筷子,就被你給攪合沒了。”
他拖長了調子,懶懶散散地問道:“你說你是不是有些虧心?該不該補我一頓?”
簡直有理有據、有憑有依。
對著這祖宗,能說“不該”兩個字麼?說了他能翻天。
眼見著前面便是一家成衣鋪子,往來的人縮著脖子從玄憫身邊經過,他不便多說,便淡淡“嗯”了一聲,算是應答,腳尖一轉,便進了店面。
成衣鋪子的老闆是一對中年夫婦,男的在一邊撥著算盤珠子噼裡啪啦地算賬,婦人懷裡擱著個銅質的暖手爐,正低頭編著什麼東西,看著像是某種花樣繁複的繩結。
玄憫走路幾乎無聲,又穿著一身雲雪似的僧袍,出塵倒是出塵,只是乍一眼看來,和奔喪的有三分肖似。
老闆娘餘光暼到店裡陡然晃過一抹白影,編著繩結的手頓時一個哆嗦。
“哎呦可嚇死我了!”她拍著胸口,驚魂未定地抬起頭,一看來人是個年輕僧人,頓時便一愣,面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這大冬天的,往來走動的人本就少了許多,何況今天一直陰沉沉的,早前聽說江邊電閃雷鳴下了一場頗為奇怪的大雨,白浪滔滔,現在黑雲又壓了下來,北風陣陣,頗有點要再來一場雨雪的意思,行人便更加行色匆匆。
夫婦倆這成衣鋪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