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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只是薛閒耳力拔群,將這耳語聽得清清楚楚。
“自打他方才進門我就在盯著了,不過肯定不是。”另一個人低聲回答道,“咱縣離渡口最近,每日人來人往的,有多少途經的和尚被送去官府了你又不是沒看見,就前天那個,長得幾乎就是畫上拓下來的,官府的人都給否了,要找的人顴骨還得再高一些——”
那人小幅度地朝玄憫這邊一撇嘴,“這個顴骨還不如昨天那個高呢,根本就不用想,況且先前真正可疑的和尚在城門那兒就被守衛給捉了,哪能等到這會兒啊!我姐夫不是在衙門當差麼?昨個兒聽說上頭的人又添了些別的描述,這告示過兩天還得換成新的。”
“又換?!這告示半個來月都換了三回了,還有沒有個準?什麼人啊,長著長著還能變樣?”
“誰知道!”那人搖頭道,“頭些日子縣上的人但凡見著和尚都得多看兩眼,換了兩回,你看現在還有多少人管這閒事了?”
看了這告示,又聽了這兩人說的話,薛閒算是明白先前城門邊的守衛為何多盯了玄憫幾眼,最終又揮手將他們給放走了。
若是不認識玄憫的人,單就那些人議論的那些和畫像上跟玄憫相區別的幾點,就足以將玄憫排除了,畢竟他氣質著實有些渺然出塵,一般人一眼見到他大多會被他那氣質先唬住,之後才會注意到他的長相。有著這種氣質的人,怎麼也不像是會行大奸大惡之事的。
可薛閒卻和那些陌生人不同,他還知道玄憫另一面——術法深不可測且記憶不全。
一個僅僅跟畫像長得略有相似還有諸多細節差異的人,人們往往會傾向於不是同一人。
可若是一個人不止跟畫像長得有幾分相似,他還來歷不明,高深莫測,身上帶著古怪的毛病,且因為一些緣故忘了前塵舊事……這麼多事情聚在一個人身上,還能僅僅用碰巧長得有些像來解釋麼?
嘖——究竟是不是?
薛閒眯著眸子,一邊喝了口熱茶,一邊盯著玄憫看。只是玄憫自己一直看著畫像,並不曾注意他的視線。
“客官,您的菜來了——”這店裡的小二都是練出來的,單手一張木盤,上頭放上四個菜都能端得穩穩的,一點兒湯汁都灑不出來。
只是來給薛閒他們送菜的小二和先前來給他們倒茶點菜的那個並不相同。一般店裡頭都有些不成文的規矩,進店起這一桌客人是哪個招呼的,便一直是他,中途很少會換人,因為若是碰上大方的老爺,伺候得好動作麻溜嘴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