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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四,錦衣衛所傳出了“舉子高中元不堪受辱,自盡而亡”的訊息。
“聽說你不堪受辱,自盡而亡了?”朱厚熜瞧著堂下拿著塊糕點吃得開心的高中元,不無調侃地開口。
“哎,小生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自然是受不住這嚴刑拷打的。”譚昭兩手一攤,非常地光棍。
打從“高中元”進了詔獄,譚昭就進宮又當起了臨時錦衣衛,不談其他,皇宮的伙食還是非常不錯的。
“你這嫌犯,當得倒是不錯。”
譚昭立刻順遂地謝恩:“多謝陛下誇獎。”
朱厚熜一笑,連日來繁文縟節纏身的他也心情暢快了許多:“不過朕可是聽說高相公深藏不露,武藝非凡呢!”
“……”白浚這張嘴巴,就不能稍微收一點嗎?
“客氣,都是客氣話。”
“哦?朕可不這麼認為,白浚此人,嚴肅認真,他可不是會替別人美言的人。”
譚昭糕點一扔,認命地開口:“還請陛下指條明路。”
朱厚熜心道上道,立刻開口:“很簡單,朕想出宮去走走。”
……你這是在為難他,頭禿!
不過還沒等譚昭把頭髮抓成“謝詔”模樣,外頭就傳來了永淳公主求見的聲音。
朱厚熜看了一眼高中元,譚昭立刻心領神會地躍上殿中的房梁,年輕的帝皇撩了撩眼皮,開口道:“讓她進來吧。”
外頭的宮人應了一聲,門很快開啟,永淳公主神色略帶倉皇地走進來,她行了禮,兄妹倆明明該是最親近的人,卻陌生得很。
最後,還是永淳公主沒忍住:“皇兄不是答應臣妹,饒他一命嗎?”
朱厚熜是個一流的演員,說起話來半點不心虛:“永淳,你這是指責朕嗎?”
“臣妹不敢。”
“朕早已下令徹查此案,那高中元他自己沒用沒撐住,你竟還眼巴巴地跑進宮來質問朕?你倒是愈發有出息了。”
頭頂的譚昭:……哈?!什麼鬼?
永淳公主的頭幾乎要低到地上去了,今日她還準備在府中宴請賓客,就聽到了高中元自盡而亡的訊息,那一下她手中的杯盞都沒拿住,直接落了地。
“皇兄,您明明知道,為什麼……”
朱厚熜看著堂下的親妹妹,神色莫名:“知道什麼?”
永淳公主聽到皇兄冷漠的聲音,再也抑制不住悲傷:“明明知道臣妹愛慕高公子,臣妹只是想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