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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開的。
這一點在徐頌聲後面和周澄午相處的過程中,越發得到了驗證。
固然,那位習慣了靠殺戮開解決問題的頂級Alpha,不是什麼足智多謀的貨色。但同樣的,他並不是笨蛋。
因為抑制劑基因的緣故,使得周澄午對徐頌聲有某種特殊的感應。這點徐頌聲也曾經測試過,周澄午在‘找她’這件事情上確實天賦異稟。
所以徐頌聲得出一個結論:她無法從周澄午身邊逃離。
如果選擇逃走的話,徐頌聲根本不可能擺脫周澄午那樣的怪物。他能挾持飛機一直追到海水,離開帝國的難度可遠低於甩開周澄午。
在得出這個結論的瞬間,徐頌聲那顆聰明的,習慣於解決問題的腦袋,瞬間給自己提供出兩個解決方案。
要麼帶著周澄午一起走。
要麼……殺了周澄午。
在床上的時候,她無數次掐住少年脖頸,指尖觸及他脖頸側跳動的脈搏。儘管那並不是殺人的好時機,但在糟糕的高/潮撲湧席捲之時,徐頌聲無意識收緊手指的時候——
她渾渾噩噩的思緒裡浮現出周澄午死在自己手上的幻想。
但並沒有解脫的感覺,光是幻想那樣的事情發生,心頭就湧起一陣空虛。
她想起周澄午鑰匙扣上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掛墜,想起周澄午做的飯,想起周澄午滿身殺氣資訊素翻滾的在出租屋裡找到自己,最後卻把臉靠在自己膝頭的表情。
徐頌聲總覺得愛一個人是很愚蠢的事情。
也是很可怕的事情。
因為沒有人能準確的告訴徐頌聲愛是什麼。
但她好像不願意周澄午死。
她不願意周澄午死,也不會留在帝國和教廷——就只能帶走周澄午。
天色漸暗,晚霞鋪滿教堂碧色高大的行道樹。
徐頌聲穿過走廊,晚霞的紅也照應在她側臉,依舊是那張平靜的,死氣沉沉的臉,半垂的眼睫底下,是那雙不起波瀾的瞳孔。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