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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出來,身子一軟一下子暈了過去。
靳燃眼明手快地去接他,一下抱了個滿懷,鼻尖衝進一股似有若無的石斛蘭氣味,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還挺香。
“不是,裴行遇你有沒有事啊?打你兩下就暈倒,你他媽又不是個Omega這麼嬌氣,餵你醒醒啊。”
靳燃抱著裴行遇往後伸頭,他身上淡淡地彷彿沁著涼意的石斛蘭氣味無孔不入地往鼻尖竄,“艹,你的獨淵呢,那個掃地機平時不是到處晃悠,現在死哪兒了。”
裴行遇無知無覺,臉色蒼白的可怕,靳燃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把他打壞了,明明沒用什麼力啊,都沒衝他臉打。
哪像他,拳拳衝著自己臉,毀容式打法。
自己還是他名義上的男人呢,謀殺親夫倒是一點不留情,說到離婚就不離,“艹你有病吧。”靳燃罵完了抱著他放在自己剛才坐著的床上,回到視窗去喊人。
“喂,有沒有人啊,你們司令暈了,來個人。”
禁閉室在戰艦尾部一個拐角裡,喊是喊不到人,報警器又讓他一腳踢爛了,他手上所有的通訊裝置全讓沒收,真是叫天天不應。
門鎖是從外面識別的晶片,他踹爛了也出不去。
靳燃順手撿起裴行遇掉在地上的長外套扔在床上,有心趁著現在他不能反抗衝他臉上來一下,但想了想趁人之危沒意思。
裴行遇沒戴手錶式通訊器,一隻手的扣子解開露出細白手腕,另一隻手則纏著白色的紗布遮在外頭黑色的軍裝袖口裡,領口乾淨整潔一絲不苟,透著一股冰冷而禁慾的意味。
“嘶。”靳燃在心裡冷嗤一聲,禁慾個屁,去他媽的謀殺親夫。
靳燃坐在地上歇了會,臉上的傷有點疼,他脫掉手套活動了下手指,呆呆地看著戒指一會,又回頭看著昏睡的裴行遇。
心裡有個聲音誘惑他,就現在,掐住他的脖子,只要一下他就會死,能給“天紀”號數百號人報仇,能給靳嫻報仇。
靳燃真就把手放在了裴行遇的脖子上,藍色寶石和裴行遇蒼白的臉色相映更顯明亮,靳燃手指收緊,感覺到脈搏的靜靜跳動。
叛徒。
他這幾個月接觸到的裴行遇雖然冰冷的不近人情,但和霍爾傳言中的拋下“天紀”號數百人獨自逃亡的形象大相徑庭。
戰爭死人是最正常的,靳燃操作戰艦逃竄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回來。
可他回來了。
靳燃心裡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