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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替我應付著,若是逼得急了,便拿筆墨答話。”
此番既是宴請,難保席間沒有認識我的人,還是如此安排妥當些,若是有什麼麻煩,奏完一曲就告退,也不會有人知曉此事。
餘娘忙賠笑道:“夫人想得周全,我這就去尋個來。”
她走後,我又笑著對夏至冬陽,道:“稍後你二人就外候著,若我覺得人多不妥,就暫且不露面,權當玩樂,可好?”她兩個點點頭,冬陽立刻極有興致地看著一屋子的樂器,道:“平日從未見夫人彈什麼曲子,奴婢今日算是開眼了。”
我笑了笑,掃了眼架上的器具,挑揀了一個趁手的琵琶,拈撥子試了幾個音。姨娘當年就是藉著一手琵琶曲名揚西河,我隨著她自六歲學起,四年中也算有幾個趁手的曲子,可是在宮中這麼多年,偶爾閒下來練練,也就仍是那幾個曲子,只能說是極熟,卻並沒有多出彩。
我邊撥弄著,邊琢磨該選那首時,餘娘已帶了個少女進來,草草說了兩句,便將我二人帶入了一個閣間兒,裡外隔著珠簾,又有屏風,只聽見裡頭人聲交談,卻絕見不到客家的臉。剛才進來時,那餘娘就說得明白,今日來的人不多,也就湊了兩桌而已,我聽著談笑聲大多是陌生人,也僅有李成義在,漸定了心。
待抱著琵琶坐下時,我才覺得心跳的厲害,像是要撲出心口一樣。
“隆基怎麼還沒到?”李成器忽而出聲問了一句,身側有人低低一笑,道:“聽說新入府的劉氏有了身孕,怕是美人在側,耽擱了。”李成器淡淡地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聽著他熟悉的聲音,我忽而想到了曲子,既他當日將廣陵散改成笛曲,那我就索性改為琵琶曲,此時彼時,也算是我回贈了他一曲。
我定了心神,示意那少女湊近,悄聲和她說了句話,她點點頭,直起身,道:“稟王爺,今日點的曲子只剩最後一首了,因樂娘忽然身子不舒服,不敢上來擾了王爺和各位貴客的雅興,所以另請了個新人上來,還請王爺務要怪罪。”
李成器笑了聲,溫聲道:“無妨,這處的曲子本王早聽慣了,換個人也好。”那小姑娘忙回道:“此人要獻的曲子比較新鮮,所以先不報曲名,還請各位細聽。”裡頭有人應了,我捻著撥片的手竟有些隱隱冒汗。
待到裡處人繼續了笑談,我才深吸口氣,起了音。
長生殿上那一曲,我早已刻在心裡,此時彈奏並不算難。這一曲起,腦中滿滿的盡是殿中他長身而立,執笛的笑顏,待到手下越發流暢時,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