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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退,他倒真起了努力:“滾開!”
“隆基,”李成器此時才鬆開我的手,站起身看他:“怪不得他,自永安住進這裡,我就已立下了卸劍的規矩。無論是姑姑、太子,亦或是跟隨我多年的武將,從無例外。”李隆基迎著他的目光,先是斂了笑意,卻又忽然大笑出聲,拿下腰間佩劍扔到了地上:“大哥說的是,我一時情急,糊塗了。”
李成器只微笑著看他:“無妨。”劍是扔了,可我卻越發心沉,有意咳嗽了兩聲,才笑著去問李隆基:“天寒地凍的,先進來暖亭熱熱身子吧,”說完才去看雪中跪著的人:“何福,替臨淄郡王端些熱茶來。”
何福忙應了是,起身退了下去。
沒了外人,有些話才好說些。
李隆基進了亭子,隨意坐在我身側的椅子上,凝神看了片刻才問:“永安,這幾月吃睡可好?”我笑著點頭:“吃的好,睡就難說了,每夜總要醒幾次。”我看了李成器一眼,藏下了後半句。最難安睡的人是他,我每次醒來他都能察覺,再不厭其煩地幫我翻身,哄我入睡……
李成器很淡地看了我一眼,笑而不語。
我這才又看李隆基:“是什麼事,讓你這麼大動肝火?”
他似乎笑了下,但仍埋著隱隱怒意:“有些事我要單獨問大哥。”我倒是笑了:“我這樣子,你想讓我如何迴避?”說完才去看李成器:“我能聽嗎?”李成器只搖頭笑,對李隆基道:“永安身子不便,也無需迴避,但說無妨。”
李隆基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我忙攔住:“這不是你喝的,是我的安胎藥。”他愣了下,又放在了手邊:“為何要安胎?可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我只覺得他似乎還有很多話追問,忙避開他的視線:“你一個男人不便問這些,先說正事吧。”
他沉默著,竟沒再說話。
亭中一時有些尷尬,李成器倒是行色如常,又新添了一碗溫熱的,遞到我面前。我接過藥碗,輕抿了一口:“若是你真有話難說,等何福來了,我讓他扶我回房,你們兄弟二人去書房細談可好?”
“不必,”李隆基終是開了口,“我今日來,不過想問問大哥,為何將我困在長安十數日,待我如殺人重犯?”
原來如此,難怪他幾乎要拔劍相向。
我低頭繼續喝藥,腦中飛快地想著一切的前因後果。逼皇姑祖母讓位,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李隆基不會不知道,也不會沒有計劃,可終是被成器先下了手。我相信成器如此做,對他有百利而絕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