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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加思考便會知道,這句話就是在堵她的嘴——跟上次那句突如其來的“生日快樂”一樣,都是和尚為了息事寧人的常規操作。
不要再提?
也行啊,那她就讓他主動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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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十幾個小時的飛行,異常沉默。
這班航班頭等艙乘客不多,裴奚若沒待多久就發現,幾乎全是傅展行的人。那個秘書沈鳴,就坐在兩人不遠。
可真是天羅地網一般的架勢,這和尚,是來收妖的吧?
轉念想想,也是了。
這一步步的計劃,讓人想不誇一句得道聖僧都難。
裴奚若長到這麼大,除了傅展行,還沒在誰手上這樣吃過癟,真是越想越生氣。到了該睡覺的點,她躺上平板床戴好眼罩,依然翻來覆去睡不著。
思維東跑西跑,想起簡星然之前學粵語,和她說,“哎,發現沒?傅九的九,粵語念狗欸。”當時,裴奚若還糾正了這個說法——傅展行是狗,那她豈不是嫁給狗了?不行不行。
現在,卻覺得這暱稱可太合適了。
她淪落到今天,都是拜傅狗所賜。
想到這裡,裴奚若稍稍探出頭,發現隔壁座的閱讀燈還亮著,心中一喜,就開始挑刺。“傅展行,你燈光太亮了。我睡不著。”
其實這燈光柔和得很。
傅展行瞥了眼,見她兩隻手扒著邊緣,從隔板上方探出頭來,朝他得意地笑。像個趁夜色翻/牆而出的女鬼。
他一哂,伸手關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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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降落在平城國際機場,約是正午時分。
受夠了倫敦籠在霧裡的天氣,本以為迎接自己的,起碼是個四月豔陽天。
哪知,卻是淅淅瀝瀝的小雨。
天是灰青色的,格外近。壓在人心頭,是怎麼也化不開的一種煩悶。
裴奚若僅剩的一點期待感也沒了,下飛機時,神色都蔫了幾分。
沈鳴盡職盡責,關切道,“裴小姐,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裴奚若望著前面那男人的背影,呵呵道,“沒有啊。我舒服極了。”那要笑不笑的模樣、涼颼颼的聲線一聽就是反話。
沈鳴無語凝噎。
這位裴小姐,看來是記恨上傅總了,偏偏傅總更不會低頭——畢竟,兩人不是情人間鬧彆扭,而是一種難逢敵手的較量。
就這,還怎麼住一起啊?
沈鳴想到兩人互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