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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離恨天還沒弄清怎麼回事,甫下馬來,來者一巴掌就把他的臉扇的偏向一邊。
離恨天被打懵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倒是離落拉了他一把,讓他躲過了第二次向他飛來的手掌。
“沒用的廢物!你居然讓落兒受傷了!”一聲怒罵隨即響起,那人聲音渾厚,帶著極度的不滿和憤怒。
打人者穿著一身黑色錦袍,腰繫玉扣腰帶,衣襬從中間分開,露出黑色綢褲和獸皮短靴,那筆挺長袍一絲不苟,帶著長者固的嚴肅莊重。那人也就四五十歲的模樣,一頭黑髮,蓄著山羊鬍須,配上那身衣服,顯得格外嚴苛,不易近人。
此人正是離恨天的老-子,離蕭山。
離蕭山見第二掌沒打到離恨天,緊接著又揚起手,這時離落翻身下馬,他剛巧落在離恨天面前,也擋住了離蕭山再欲甩來的巴掌。
“爺爺,這事與他無關。”離落一邊向府中走去,一邊淡淡的說了句,他壓根沒看離恨天一眼,似乎對他的被打的事情漠不關心,也沒有任何興趣。他只是在闡述事實,至於那個被他稱為爺爺的人,是否還會對離恨天動手,他毫不在意。離落走了幾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轉頭對離蕭山旁邊的青年道,“木涯,豔婦村我已除去,我的損失,由你負責。”
那個被稱為木涯的人驚訝的吹了聲口哨,他痞笑著擺了下手,懶洋洋的道了聲謝,離落並沒理他,轉眼間已經進到離府。
“爺爺,這是府前,有什麼事,還是回府在說。”木涯示意離蕭山不要節外生枝,若被人看到必定會傳出流言,此時離蕭山也沒心情再管離恨天,離落除去南朝一大隱患,他為離家立下大功,離蕭山急著去問離落詳情,他警告的看了離恨天一眼,長袖一擺,便隨著離落入了府。
下人將馬匹牽走,離落的手下也各自回去休息了,那偌大的離府前,只剩頭還偏在一邊的離恨天,和一直笑-眯-眯的木涯。
“隨我來。”見周圍無人,木涯直接牽起了離恨天的手,火辣辣的臉頰佔據了離恨天全部思緒,他被青年拖著前行,只是在進府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頭頂的牌匾。
離府。
想必這是他的家,看情況,他和家人的關係,並不好。
這一路風塵僕僕,離恨天折騰的夠嗆,當木涯讓他去洗澡時,男人並沒異議,事實上他正需要洗個熱水澡,並好好的睡上一覺,一路騎馬,比坐馬車辛苦不知多少倍,更何況,他還是和離落共乘一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