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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設好導航,我們便再無交流。無論是那天關於“機會”的對話,還是方才互助小組裡的一切。
雨越下越大,逐漸形成瓢潑之勢。車內除了雨刮器有規律的機械聲,再無其他。
開啟手機看了眼天氣預報,晚上雷暴的機率接近80%,看來這場雨還有得下。
路上花了半小時,進了地下停車庫,商牧梟直接將我送到了電梯口。
下車時,依舊是他抱我下去的。這次我做好了充足心理準備,有記得跟他說謝謝。
但讓我意外的是,商牧梟放下我後並沒有馬上開車走人,而是將車門一鎖,與我大眼瞪小眼起來。
“做什麼?”我蹙眉問他。
“有點渴,我能上去喝杯茶嗎?”他的語氣就像走進便利店問老闆要麥旋風的死小孩,透著令人迷茫的理所當然。
“很抱歉,不能。”我乾脆利落地回絕,之後操控著輪椅往電梯而去。等走出一段,回頭看過去,發現商牧梟竟然跟了過來。
我調轉輪椅直面他,再次重申:“我說了,不能。”
“我聽到了。”雙手插在牛仔外套裡,商牧梟的模樣看著有點無賴。
我甚至已經腦補出了他的潛臺詞——我聽到了,但那又怎樣呢?你能打斷我的腿,讓我無法再跟著你嗎?
我不能。
我看了他一會兒,拿他無可奈何,索性也不去管他。
商牧梟就這樣跟著我,一路坐電梯,上樓,和我來到了同一扇門前。
當我用指紋鎖開門時,他就靠在門邊看著我。
“你一點沒有防範心嗎?”他似乎感到不可思議,“要是我想殺人奪財怎麼辦?”
開門的動作一頓,我古怪地望向他。
“你開著幾百萬的車,奪我的財?”
他可能也意識到這事有點說不過去,換了套說辭道:“那就……奪色?”
將門開啟,我聽了他的話,直接笑了起來。
“前幾天你還讓我不要打你的主意。”
進到室內,我將客廳的燈全都開了,一回頭,商牧梟果然自己就進來了。
“你家……東西好少。”他打量四周,言語已經很客氣,我想他本來應該是想說“寒酸”的。
這套房子就我一個人住,一共五十多平,一室一廳,空間有限,坐輪椅不適合在家裡堆東西,我一向只買必需品。
“喝了水就馬上走。”我沒有搭話,去廚房倒了杯水,回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