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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得明明白白,甚至連交友都要過審。
看著他,就像看著小時候的我。
一個兒子失敗了,他們就用同樣的辦法培養另一個。彷彿我們不是活生生的人,只是工廠流水線下來的玩偶小人。
我讓他待在原地不要動,告訴他馬上會去找他,在確保他會按我說得去做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然後就被自己晾在外面的傷腿嚇了一跳。
只是幾個小時,它竟然就開始發炎化膿了。
趕時間,我也顧不了那麼多,匆匆用紙巾擦去膿血,貼上紗布,便驅車前往北巖的所在地。
到了地方才知道,那是一家寵物醫院。
我一進門,所有人都看著我,只有北巖從椅子上站起來,往我這邊跑過來。
“哥,你總算來了。”北巖這兩年長身體,吃的多,奈何發育沒跟上,有點往橫向發展。
矮矮壯壯的一隻,臉頰十分飽滿。
“你在這種地方做什麼?”我問。
他扭捏了一陣,不敢看我。
“北巖。”我沉下臉。
他害怕起來,瑟縮了下,終於說了實話。
原來他在路上看到一隻被車撞了的流浪狗,覺得可憐,自己把狗帶到了醫院,又因為沒有錢也不敢告訴爸媽,只能打電話求助我。所謂跟父母吵架,都是騙我的。
他一說完,裡間恰好出來一名身穿綠色手術服,臉戴口罩的年輕獸醫,問出車禍的小土狗是哪家的。
“我我我,是我的。”北巖激動地湊上去。
我也跟了上去,看到對方胸牌上的名字是“賀微舟”,便叫他“賀醫生”。
“狗怎麼樣了?”
賀微舟摘下口罩,露出一副疏淡卻頗為耐看的五官。
“雙後肢骨折,兩條腿已經打好石膏,但還需要輸個液。”說著他帶我們去看了麻醉還未過去,尚在昏睡中的小狗。
小狗是隻正宗土狗,大概也就三個多月,可憐巴巴趴在那兒,舌頭耷拉著,跟死了一樣。
這狗是帶不回去了,無論我那兒還是我父母那兒,都沒有它的容身之處。
為今之計,也只得暫時將它寄養在寵物醫院,等它痊癒再為它另尋主人。
餘喜喜似乎一直想養條狗防身,到時候問問她吧。
為了聯絡方便,離開前,賀微舟留了我的手機號碼,說會定期給我發小狗的照片。
處理完一隻小崽子,還有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