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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人的黑潮,隨時隨地都要將我吞沒。
“是,我不是在看月亮,我就是在看你。你把那個獸醫領回家的時候,我簡直要氣瘋了。”
我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回答我上不知道第幾個的問題。
“我就說,你怎麼可能放著我不要去喜歡他們。”
或者,他也不是想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單純自信回來了,尾巴翹上了天。
“不可以再那樣看別人……”我警告他。
“知道了,我就看你一個。”?他親了下我的唇角,抬頭道,“你可以教我,教我怎樣和你過一輩子。我很聰明,會好好學的。”
不等我說什麼,他再次壓下來,攻城略地,唇齒相合,是完全不給人喘息的吻法。
宛如一隻餓了三天三夜的野獸,好不容易美味自己送到嘴邊,焉有客氣的道理?
他的確很聰明,都不需要我教,自己就解開了外骨骼,將它丟到了地上。
那可是一百萬啊……
雖然外骨骼裝置本身設計上就涵蓋防碰撞功能,我還是忍不住要心疼,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地上,又被商牧梟掰回來。
“看著我。”他輕輕啃咬我的下巴,再到脖頸,慢條斯理地,使我格外有一種“被吞噬”的錯覺。
我嚥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著,被他含住咬了一口,更加用力,也更加刺激。
他一粒粒解開我的襯衫釦子,頓了頓,看了我一眼,起身似乎是要去夠床邊的開關。
“不用……”我拽住他的衣服下襬,輕輕將他往回扯,在他看過來時,視線落到別處。
“不關燈嗎?”他沒有動。
“嗯。”
“讓我看你的腿?”
“……又不是沒看過。”
他回到我身邊,拇指指腹撫過我的眼尾,眼裡的黑潮好似更洶湧了。
“那你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