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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只帶了一幅,怕沒地方掛,畢竟是去做奴婢的,住的地方肯定不比家裡。”
李和循笑得愈發溫柔,安慰道:“沒關係,你若喜歡,往後我可以給你畫些小的。”他又問:“是不是帶了江南水鄉那幅?”
夏如茵老實搖頭:“不是,是大漠那幅。”
李和循失笑:“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原來如茵最喜歡那種景緻。”有風吹過,撫落了夏如茵一縷發。李和循伸手,似乎想幫她將那髮絲捋去耳後:“是我還不夠了解你。”
夏如茵正覺這句話有些古怪,便聽肖乾的聲音傳來:“夏如茵,要出發了!”
夏如茵偏頭,李和循的手便落了個空。她朝李和循擺擺手:“表哥,我要回了,有機會再聊!”轉身朝肖乾跑去。
肖乾站在那等她,目光定在李和循身上,待夏如茵跑到面前才收回。他扶著夏如茵上了船,與她並肩坐去了船艙裡:“你們聊了什麼?”
夏如茵便將兩人的對話大致說給他聽。肖乾聽完,一聲輕哼:“算你老實。”
夏如茵:“??”
肖乾涼涼道:“這李和循能被聖上點為探花,也不是因為他多驚才風逸,實則原因有二。其一,此人乃是李大學士庶子,李大學士難得有個兒子入了殿試,聖上能不給他幾分薄面?”
夏如茵認真點頭,等著其二,可其二遲遲沒來。夏如茵好奇問:“其二呢?”
肖乾暼她一眼。其二,其二自然是這李和循儀容出眾,殿試時佔了便宜。可肖乾偏偏不想承認這人長得好,嗤了一聲:“其二就是旁的進士太蠢了,讓他這不那麼蠢的得了探花——才不是因為他厲害。”
夏如茵小聲道:“九哥你又胡說,進士才不蠢呢。人家都是萬里挑一考出來的,以後都要做父母官的。你若是去京城外見了他們,還得喚一聲青天大老爺呢。”
肖乾:“……呵呵。”
他往後一靠,直接躺在了船艙地上,懶得和夏如茵再說。夏如茵一人看了會湖景,便開始困了,眯著眼支著胳膊小憩。這一閉眼,睡意便強烈起來。夏如茵也躺了下去,臉就枕在肖乾肩旁。她覺得有點擠,推了推肖乾:“九哥,你過去點。”
船艙就這麼窄,夏如茵躺下來時,手臂貼著了肖乾手臂。絲絲涼意透過衣裳傳來,肖乾偏頭看她:“你幹嗎?”
夏如茵眼睛一閉一閉:“還有好一會才靠岸,我躺一躺。到了你叫我啊。”
肖乾神情一言難盡。他側了個身,推了推夏如茵